他們在渭風古寓居住很多天,期間、侯贏領著爾等,來到大蟒嶺,給商鞅白雪上個香。
從起,墨瑾才得知荊焰的真實身份,他就是商君唯一的兒子,一時、芳心觸動,大喜不已。
商君,在甘龍杜志等人眼里,是濫殺無辜的權臣,也可以拿劊子手做總結,在老百姓心里,他是爾等的大救星。
要不是孝公納賢,要不是商鞅變法,要不是訓練新軍,河西之地,函谷關也回不到秦人手里。
商君的功績,后人傳頌百世,萬古不朽。
這天,他們告別侯贏父子,去崤山看望義父義母,侯贏雖然不舍得,但他也不能那么自私。
于是,就讓兒子侯章,送他們離開咸陽。
荊焰墨瑾打馬疾行,數日后、來到崤山,與荊南梅姑親熱一番,荊焰又把墨瑾介紹給父母,彼此自有很多話。
一天早晨,荊焰睡不著,來個聞雞起舞,他在崖邊演練十幾招,弄得此地塵土飛揚,枯枝敗葉騰空而起。
“哈哈。焰兒,你可以出師啦。”等荊焰停下,梅姑走過來。
“母親,您怎么起來那么早?”荊焰看到義母,心中大喜。
“母親睡不著。”梅姑笑著回答。
“母親,小時候,我經常在這里習武,您和母親指導孩兒。”說著,荊焰早已熱淚盈眶。
“姐姐已去五年矣。在這五年里,梅姑始終沒有忘記。在白家,姐姐從來沒把我們當作仆人看待,更沒有打罵過我們。”說到這里,梅姑淚濕眼角。
“母親,大清早的,咱不說這個啦。”荊焰拉住梅姑微笑。
這時,墨瑾從床上起來,第一件事,就是尋找荊焰,與他接觸那么多天,都習慣啦。
來到荊焰門前,沒等丫頭敲門,且見、荊南提水歸來,墨瑾趕忙施禮。
荊南是個啞巴,但他耳朵不聾,墨瑾指指房間,荊南明白她的意思,于是、給墨瑾比劃一下,意思是、他在后山浮麟崖練劍。
墨瑾道謝離去,荊南看著墨瑾的背影,眼中全是滿意的微笑,他行走江湖那么多年,豈能看不出墨瑾的女扮男裝。
不多時,墨瑾來到浮麟崖,發現梅姑也在。
于是,她移近爾等,躲到某個巖石后面,豎起耳朵竊聽,即使風聲鶴唳,但她、還是能聽到爾等的交談。
“嗯嗯。焰兒,那個墨瑾,你覺得怎么樣?”梅姑問荊焰。
“她呀。無語,一路上,就跟蟈蟈似的,整天嘰嘰喳喳的。”聽荊焰這么一說,躲在石頭后面的墨瑾,立刻撅起紅唇。
“你小子,能遇到她,是大哥姐姐的在天之靈。你還沒看出來嗎?”梅姑看著荊焰反問。
“起初,孩兒也被她騙啦。后來,我才看出來。也不知道為什么,只要見不到她,焰兒心里空嘮嘮的,就覺得少點什么?她活波可愛,刁蠻不任性,看起來不識大體,其實她心細如發!”荊焰這番話,聽得墨瑾心跳加速,玉頰嫣然。
“焰兒,你也老大不小啦。昨天,我跟你義父商議,打算為你們……”
“母親,不要操之過急。孩兒心里有她。不知瑾妹是怎么想的,再等等吧。”荊焰打斷梅姑的話,把巖石后面的墨瑾,急得直罵他笨蛋。
“也罷。改天,母親打個通,問問人家。還有,小瑾是個可愛的女孩兒,你要替父母保護好她。她要不想展示女兒身,你就繼續裝迷糊。”梅姑這番話,弄得墨瑾直吐舌頭。
“嘿嘿。孩兒明白。”荊焰用余光,偷瞄巖石半分鐘,梅姑露出迷離的微笑。
…
…
不多時,荊南跑過來,叫他們吃早飯,卻發現、墨瑾躲在巖石后面,剎那間、他恍然大悟。
“咳咳。叔、叔父,您您、您走路,怎么沒聲音呀。”荊南是墨家弟子,輕功在荊焰之上,他想移過墨瑾,沒想到、還是被她發現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