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偉業被禁足一個月,閉門思過,努力反省一下自己打麻將為啥這么差勁,不光差勁,還特么寫書噴別人打麻將誤國。先在家把腦子空空水再說,復出之后再瞎噴人,就有變成隔壁吳老二的可能了!
陳必謙與李覺斯兩個執意與自己對著干的狗東西,幺雞當然不會予以寬宥,為了懟死這兩個家伙,浪費了自己那么多唾沫星子,要是放出來,豈不是自扇耳光了?
對于這樣貪贓枉法還裝作大義凜然的蛀蟲,必須主犯梟首,家產抄沒,男眷挖礦,女眷教坊司,累死的累死,玩死的玩死,這樣才能解某太子的心頭之恨!
都察院右都御史商周祚已經被致仕,所以這個機構現由左都御史鐘炌說了算:“殿下圣裁,臣無異議!”
入朝為官多年,鐘炌一眼就能看出這份裁決書里面的門道,同樣得罪了太子,有人被抄家掉腦袋,有人卻能安然宅在家中,這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待遇。
定會有人中從說情,具體是誰,鐘炌就不得而知了,但背后的力量決計不小,付出的代價更是不低,否則急需立威的太子也不會輕易讓步。
同在文官集團,但沒人想為陳必謙與李覺斯翻案,這兩位收藏的字畫便是確鑿的鐵證,萬一惹得太子不悅,被問起三天前晚飯吃了什么,那就等于自己也被搭進去了……
一副字畫頂一年甚至數年的俸祿,這種事兩袖清風的家伙可干不出來,兜里沒個幾千兩銀子的“零花錢”,連想都不敢想,家中那么多口子人,飯都不夠吃,你還想買字畫?
“……嗯,刑部呢?”
今天是監國的第三天,本宮就要看看還有誰敢跟老子對著干。
投胎到大懟朝,面對如此多的懟臣,不把你們懟滅火了,本宮怎能高枕無憂呢?
“臣無異議,只待殿下圣裁后,刑部便可行刑!”
六部尚書被致仕了三位,刑部尚書甄淑自然不敢大意,自己的家產比不上勛貴們,但也不少。
為今之計還是順著太子的意思來,省得弄地大家都不痛快,自己一生的心血盡沒,還要連累家人受罪。
“首輔與內閣可有異議?”
在幺雞眼里,薛國觀就是一個類似大熊貓的吉祥物而已。
說地在理,那雙方就相安無事,你賺多賺少都跟本宮沒關系。
如若不然,清蒸、油炸、紅燒、醬曝,乃至刺身,任君選擇……
“臣無異議!”
薛國觀不會摻和這種證據確鑿的事情,哪怕這些人是因為太子泄憤被宰了,也是理所當然的。
前有“黃豆公”在朝會上刻意裝窮來誆騙太子,后有陳必謙與李覺斯道貌岸然地欺君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