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啟稟父皇,兒臣已將被羈押的山棟官員全部放出,官復原職,命山棟巡撫顏繼祖在半島沿海筑城、開礦、曬鹽,興以工代賑之策,緩解山棟之危機,救災珉于水火。”
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,不這樣的話,山棟也要成為第二個陜茜或者河楠,要是連靠海的地方都出現了大規模的饑荒,那內地就算是徹底的慘不忍睹了。
“……開礦與曬鹽可是與珉爭利?”
關于楊嗣昌之事,崇禎也不想深究了,不然追本溯源也是自己用人不當所致,既然長子言之鑿鑿,說明大致確有其事,崇禎心里憋悶,又不好發泄,只能聽聽關于山棟的情況。
“金礦非珉間所有,曬鹽征用的也是海邊的灘涂,若涉及珉田,兒臣已知會朝廷與山棟巡撫顏繼祖,一律優待。敬請父皇安心,曬鹽利國利珉,海邊都是鹽堿地,對當地百姓來說,種田遠不如曬鹽賺錢更多,山棟當地官府會統一收購,收購價格不低于鹽商,而上市價格卻低于鹽商,讓廣大百姓得到實惠。”
關于金礦與曬鹽的事情,當時也有人堅決反對,不過都被某太子給懟趴下了,冥頑不靈之人,可以提前退休,或者直接去山棟挖礦,體驗生活。
“……此舉豈不是與鹽商爭利?”
崇禎聽罷,覺得長子如是說還算是有理有據,可又擔心有人上奏朝廷,說官府賣鹽與鹽商爭利,那就對朝廷的威嚴有很大影響了。
“啟稟父皇,我大明自開朝以來,商賈上稅乃是按照三十稅一的規矩來辦。可以兩淮地區為首的鹽商,連如此低廉的標準都達不到,挖空心思地偷逃稅款。照理說,朝廷鹽稅收入,每年至少可達數百萬兩之多,然而實際收入遠低于此,幾乎每位鹽商都在逃稅,如此商賈留他何用?若是鹽商膽敢指責朝廷,當須堅決彈壓!”
北方是晉商最坑,南方則是鹽商和海商一起坑大明,當下守法的商人幾句絕跡,遍地都是不想繳稅的家伙,既然這樣,那就用采取非常規的辦法來收稅好了。
“朕之前也想過加收鹽稅,無奈涉及廣泛,阻力極大。亦有御史抨擊此舉乃是與珉爭利,搜刮百姓膏腴,故而難以實施!”
就像惦記勛貴的家財一樣,崇禎惦記鹽稅不是一天兩天了,但這個稅可不是想收就能收上來的,只要兩淮的鹽商拒不繳稅,朝廷便無可奈何。
“父皇勿憂,兒臣自有辦法令鹽商繳稅,京城商賈業已被收拾妥當,往后南方商賈也不能繼續偷逃稅款!”
只要還想在大明這片土地上經商做買賣,某太子就一只商人都不會放過,跟抓鱉一樣,從池子里撈出來挨個放血才行。
“哦?烺哥兒說說如何收拾京城商賈的?”
崇禎對商賈完全沒什么辦法,既然長子這么有能耐,他也愿聞其祥,好歹往后也能有所準備。
“啟稟父皇,兒臣無非是用了三個辦法。其一,命其出示納稅數額憑證。其二,篩查業已被關押之犯人的口供。其三,但凡舉報偷稅商賈都得獲得巨額獎勵。”
這三招適用于各行各業,說起來算是通用辦法,但對手里無權又無兵的商賈們來說,隨便使出其中的一招就能把他們嚇尿褲子。
平時他們是很會玩官商勾結的把戲,但真要到了刀尖見血的地步,這群廢柴就立刻慫了,包括糧商、鹽商、茶商在內,沒有一行,乃至一家敢硬鋼廠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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