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欣兒與齊雨兒在看過太子爺指點她們的姑娘如何跳舞的時候,也都愣在當場,震驚到無以復加。
這種特殊跳舞并不需要讓舞者達到舞女的水準,道具就是一把椅子,一切表演都圍繞身邊的椅子展開……
三名非專業的舞女同時上場,面對三個方向的觀眾表演,整個節目的進程無比緩慢,舞女更是表現地慵懶至極,卻大獲成功,得到了滿堂彩。
心急難耐的客人們為了加快進程,不得不往臺上扔銀子,結果就這三名舞女,便收獲一百多兩賞銀,換作平時,她們只能賺到零頭而已。
等到演出完畢,總供耗時近三個半小時,愿意回家睡覺的客人們出了店門,發現太陽已經落山了。
第二天周欣兒清點各項收入,站票賣了一百二十二兩銀子,餐品酒水賺得一百三十五兩銀子,演出打賞有三百七十七兩銀子,客房服務高達三千九百六十兩銀子。
總收入近四千六百兩銀子,這可是一天的收入,若是加上同學們送的開業紅包,合計超過七千兩銀子。
雖說刨去裝修成本與姑娘們的分成,周欣兒已經所剩無幾了,但一天就將成本收回來了,已經讓她高興得合不攏嘴了。
有了如此精彩紛呈的節目作為魚餌,不怕客人們不會上鉤了,無需每天都有超高的收入,只要天天能進賬千兩銀子,自己分得二三百兩,一年下來那就接近十萬兩之巨了。
要不是太子爺看不上自己手里的姑娘,周欣兒甚至愿意把頭牌姑娘送到后邸去,哪怕住在外面給太子爺做奴婢也是天大的好事。
某太子對此根本就不大關心,聽聞廠衛探子的報告,也就是付之一笑,幫助這兩位小大媽,也能直接讓里面的姑娘們不用像之前過得那般困苦,算是積德行善之舉了。
在甩鍋爹移駕南都之后,某太子陡然有些后悔起來。
倒不是放任甩鍋爹離開,而是忘了用皇帝玉璽給喜兒砸個核桃了……
太子大印也是玉石做的,某太子還真干過這種極其燒腦探索科學的事情。
看似非常結實,沒有出現一絲裂縫,不過也不能經常砸,不然早晚會出事。
甩鍋爹一走,后邸幾乎少了三成以上的奴婢,騰出來不少的房子。
只有甩鍋爹的寢宮——乾清宮,依舊要供起來。
除少量由漂亮親媽支配之外,余下的大部分都可以由某太子來處置。
這里面不少房子會變成太子妃的住所,起碼劉喜兒與薛婉晴可以各自擁有一處自己的住所。
宮城里沒了皇帝,某太子就不用在成年之后搬出去住了,往后只要京城不失,這里就算是自己的老巢了。
后邸最大的矛盾也就是婆媳矛盾了,其他都算不上大事。
不過劉喜兒本身就是漂亮親媽身邊的侍女,自然屬于自己人。
薛婉晴是首輔薛國觀的女兒,也算是大戶人家出身,知書達理,也會察言觀色,沒有小姐脾氣,還算能入未來婆婆的眼里。
對某太子來說,這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甩鍋爹在臨行之前,秘密封了朱慈炯為“定衷王”,真是太可氣了。
由于某太子對甩鍋爹說弟弟原來是“定哀王”,甩鍋爹便別出心裁,在“哀”字上加了一豎,這意思就大為不同了。
難得這位二貨皇帝有腦子好使的時候,居然把心思用在了這上面,讓某太子真是哭笑不得,不知該如何評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