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來偷襲的土著們都沒見過可以噴射火焰的武器,紛紛認為這些外來的敵人對其使用了不可告人的巫術!
能夠發射火焰的武器,或許只有神鬼莫測的巫師才能掌握,而眼前這些會用噴火武器的敵人,可能都是巫師!
在情急之下,如此推理至少有一定的道理,因為是根據以往的經驗得來的判斷,島上的巫師便會一些類似的招術。
當眾施放可以噬人生命的巫術,可是將一些膽小的土著士兵嚇得不輕,尤其是這種巫術的確能夠將他們與身邊的同伴置于死地。
最可怕的是,對方的巫術不但殺傷力巨大,而且還能連續施放,這是島上的巫師所達不到的本事。
哪怕威力極強的鹿騎兵,連高大的白熊都不懼,此時也被巫術給打敗了,連人帶鹿都被巫術給奪去了生命。
望著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同伴,適才還殺得興起,覺得已經掌握了戰場主動權的土著們士氣驟降,開始畏懼面前的敵人了。
他們只有標槍、弓箭和尖刀,并不會施放類似的巫術,島上的巫師沒有隨軍前來,即便來了,只怕也難敵對方的巫師。
若是繼續在敵營里作戰,便只能避開那些巫師,選擇普通士兵下手了,可是敵軍的巫師們數量眾多,對他們發動了凌厲的攻勢,讓他們抵擋起來感到十分的吃力。
只有一少部分人手持木盾,大部分土著士兵的武器都是標槍與弓箭,這些本來是對付野獸與飛禽所使用的武器。
島上地廣人稀,各個部落規模也不大,平時相安無事,土著們的作戰經驗也僅僅是狩獵,并沒有積累下大規模戰役的相關經驗。
像眼前這種規模達到近千人之巨的戰斗,對他們來說,幾乎是史無前例的,甚至超過了他們狩獵一整群兇猛無比的白熊。
此時對崇國的兵馬來說,這群來犯之敵也非常不好對付,打仗習慣與大明本土既然不同。
采取夜襲的方式倒是其次,主要是對方的戰術讓他們極其不適應。
除了弓箭就是標槍,在遠距離的威力極大,讓崇軍官兵防不勝防。
不少士卒根本來不及反應,身體便被破空而落的標槍給扎穿了。
之前當過官軍的人才會有相關閱歷,因為一部分流寇也擅長使用標槍。
不過具備實戰經驗之人是少之又少,在這種情況下,也幫不上同伴什么大忙。
隔著十幾、二十步的距離,在黑夜里哪怕有篝火照亮,也很難判斷土著野人的投擲動作。
在短時間內,根本就反應不過來,不等躲避或者抵擋,對方投擲的標槍便飛快地落下來了。
就這么短短一刻鐘的時間,死在標槍之下的崇軍官兵便不下二十人之多了。
被標槍扎中,多半都是重傷,很難有茍活的機會,傷員很快便會斷氣。
不少人在聽到集合命令的時候,連甲衣都來不及穿,拿了腰刀便跑了出來。
在無甲防御的狀態下,用血肉之軀硬抗土著投擲的標槍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。
而且土著的鹿騎兵殺傷力巨大,在特定情況下,比騎馬的馬卒的威力要厲害許多。
由于這些鹿身強體壯,幾乎跟戰馬的體型相差無幾,而且頭頂長有巨大的鹿角,一旦沖起來,用腰刀還是長槍都很難擋住。
士卒想要長槍刺中鹿頭都非常困難,只要扎歪一點,槍頭就會被交錯的鹿角分叉給憋住,你抓住槍身再想往外拔就不大可能了。
巨鹿猛地一扭頭,長槍兵來不及放掉武器的話,人就直接飛出去了。用腰刀劈砍,不光砍不動不說,還會被鹿角直接頂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