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人彥見狀知道今日怕是不得善了,歇斯底里道:“什么破青松劍!居然還敢號稱川中劍法第一人!連個黃口小兒都打不過!”
平日里余人彥如果膽敢如此和他說話,青松早就掌摑過去了,只是今日想到自己寒暑不墜苦練數十載,枉自以為在武林絕頂高手中當有自己的一席之地,沒想到今時今日居然連一個少年都打不過,苦笑一聲,神情凄涼一言不發。
余人彥見青松不答話,罵的更是起勁,什么難聽的話都從嘴中冒了出來。
李杰眉頭一皺,劍鋒一挑拍向余人彥,劍還未至余人彥便嚇得馬上閉口不言,李杰還有事要問他便也停下動作。
李杰對著余人彥冷冷道:“是不是余矮子讓你們來的?還杜撰什么遠圖公奪取青城絕學,真是笑話!”
余人彥做賊心虛,緊咬牙關一言不發。青松聽到李杰的話細細一想,覺得師弟說的話也不一定都是真的,他見李杰招式之間毫無青城武功的路數,而且以當時林遠圖的武功也不需要謀取青城絕學。
李杰見對方死撐著不答話:“你不回答也沒關系,待會可別求饒!”
言罷走上前施展點穴手段,手法還是在師傅陳獻章的藏書閣中看到的,專門用來拷問人的手法,點中穴道之人全身無法動彈且如同萬蟻噬咬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陳獻章在書中批注道此法有違人合,不宜擅用,李杰自學會以來還從未用過,正好在余人彥身上試驗一下。
余人彥被點穴后,只覺得渾身動彈不得,奇癢難耐,不一會眼淚鼻涕全都冒了出來,大汗淋漓,汗如雨下,在身邊都快聚成一灘汗水池了,余人彥瘋狂眨眼示意李杰趕快停下,自己什么都說。
李杰對于余人彥的求饒置之不理,打定注意好好讓他吃吃苦頭,居然敢打方儀的主意,青松見到余人彥凄慘的模樣一臉不忍,張口想說點什么,但是又覺得自己敗軍之將又有何顏面求人,心想讓余人彥吃吃苦頭也好。
約莫過了一炷香時間,李杰見時間差不多了,再這樣下去這小子怕是要脫水而亡了,上前解了他的穴道,余人彥穴道被解后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,解脫后頓時覺得世界居然可以如此美好,轉眼瞧見李杰冰冷的目光,打了個寒顫,噗通一聲跪倒在地,頭如搗蒜磕個不停。
余人彥顫顫巍巍說道:“我。。我。。我什么都說,只求大人別在施展剛才的手段。”
李杰冷冷道:“關于曾祖遠圖公謀取青城絕學一事是不是子虛烏有?”
余人彥點了點頭趕忙回道:“是的,這件事情是小人父親杜撰出來的,主要是為了糊弄青松,好讓這個一根筋的家伙為我們所用,要不是因為師祖長青子的事青松絕不會出山的。”
說完不待李杰答話,如同倒豆子一般將余滄海的謀劃說了出來。
“父親想要謀取大人家的辟邪劍譜,我們兵分兩路,父親去了福州城,我們則來到大人這里,打算讓師叔出手將你擒住,然后以此來威脅大人父母,讓他們心甘情愿交出劍譜,誰料到大人神功蓋世,只求大人將小人像屁一樣給放了。”
李杰聽到余滄海去了福州城,對于家中安危并不擔心,晾他也不敢在城內動手,而且當初將方坤留在家中就是嚴防發生意外,以方坤的武功想要從他手中劫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