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他身邊的侍衛夜影也不禁大吃一驚,他跟在王上身邊六年,還從未見過王上和女人說話時這般開懷大笑過。
夜北冥肆虐的笑聲戛然而止,突然邁開修長的腿,朝著鳳清歡的方向靠近。
醇厚好聽的迷人嗓音悠揚傳來:“你心虛了?”
鳳清歡先是微怔,回過神臉頰微熱,水眸倔強的迎對上男人的鷹眸。
“我為什么要心虛?”
男人一挑眉,理直氣壯:“你若不是心虛,剛才就應該上前與夜影理論,而不是掉頭逃走。”
鳳清歡的臉頰更紅了,她不知男人這番理論是什么邏輯?
她賞了夜北冥一記白眼:“你們背里地議論別人,該心虛的人應該是你們,怎么反倒變成了我的不是了?”
卻不想,夜北冥突然一抬手:“夜影,你過來!”
鳳清歡心里又是一驚:“你喊他過來做什么?”
夜北冥信誓旦旦的渾厚嗓音傳來:“讓你知道我們北冥國的男人行事光明磊落,坦坦蕩蕩,有什么話當著面也是一樣說。”
此時,夜影已聞聲而至。
他雙手抱拳,態度極是恭敬:“王上!”
夜北冥單刀直入:“你是否有話想對鳳大小姐說?”
夜影的眸光微有閃爍,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,目光坦然凝向了鳳清歡。
他依然雙手抱拳,態度恭敬:“恕末將直言,乘坐馬車太耽擱行程,鳳大小姐出生將門,難道連馬也不會騎嗎?”
鳳清歡倒是萬萬沒有想到,夜影當真如此直接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北冥人性情耿直不做作,這一點倒是真的難能可貴。
此刻的氣氛,也不像鳳清歡預想的那般尷尬。
她放下心里包袱,坦然面對:“我們東臨女子確實極少有人懂得射騎,我雖從小耳濡目染,但騎術確也平平,如果騎行恐怕也比馬車也快不了多少。”
夜影聽她這般解釋后,臉色也好看了些。
“末將剛才出言冒犯,還請鳳大小姐見諒。”
鳳清歡冷若冰霜的臉上多了一絲暖意,點點頭:“不知者無罪。”
夜北冥一擺手,夜影已會意退下。
此刻,鳳清歡再面對眼前的男人,竟有些不自在。
倒是夜北冥,薄唇勾勒起漂亮的弧度,率先開口:“本王只是想讓歡兒知道,我們北冥人說話不喜歡藏著掖著,你們說我們狂妄自大也好,傲慢嬌縱也罷。”
鳳清歡清了清嗓子,輕聲回應:“有時候話說透了也好,省了誤會。”
夜北冥高大欣長的身體倏地再度靠近,墨玉般的深邃雙眼,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,意味深長:“可是你們東臨人卻喜歡把話都藏在心里,拐彎抹角,讓人難猜……”
“冥王此言差矣,東臨人只是不似北冥人那般豪放,性情比較內斂而已。”
鳳清歡一邊說,腳步不由朝后退。
因為夜北冥步步逼近,唇齒間的熱息撲面而來,幾乎要貼到她的臉頰。
只是,鳳清歡愈是往后退,男人更是步步緊逼,眸光如炬,薄唇始終掛著耐人尋味的淺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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