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北冥明明只在宰相府劫持蕭雨瑟時,掐過一次,應該兩個指印才對,為何是四個?
難道這是不是指印,是……吻痕?
燕子聿似恍然大悟,怪不得他昨晚睡得昏天暗地,原來是夜北冥使了下流手段。
那冥王定是趁他熟睡之際,輕薄了蕭雨瑟。
燕子聿越想越生氣,不由勃然大怒,一拳砸落在地,生生地將地面砸出一個水缸大的坑:“畜牲!夜北冥,你這不要臉的畜牲,我要殺了你!”
蕭雨瑟不明就里:“子聿哥,你為何發這么大脾氣?”
燕子聿強忍著怒火,想來想去,不能讓蕭雨瑟知道被人輕薄了。
“沒什么,我就是看到……指印很生氣,夜北冥下手太重了……我……還是讓我給你上點藥膏吧。”
他避而不談此事,又怕小雨兒會照銅鏡發現端倪,便在她頸上抹了幾層厚厚的藥膏,遮住上面的緋紅,這才漸漸消了氣。
蕭雨瑟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動怒,便笑著安慰他:“這西寧京都也有不少美食,子聿哥,你難得來一趟,我帶你去嘗嘗吧。”
“好,你等等。”
燕子聿在屋里搗鼓片刻,將臉上易容悉數洗凈,然后神清氣爽地出門了。
反正夜北冥已認出他的身份,實在沒有遮掩的必要。
他頂著傲天第二的名頭陪著蕭雨瑟,想來別的宵小也不敢輕易動他的小雨兒。
這樣,燕子聿就能明正言順地陪在小雨兒身邊,讓冥王無可趁之機!
蕭雨瑟怎么也不會知道,子聿哥的肚子里藏著這么多的彎彎繞繞。
她也簡單收拾一下,二人出了小院,沿著大道往城西去。
路上,燕子聿突然想起那首歌謠,猜想蕭家就住在城西。
他試探地問蕭雨瑟:“你是打算……去探望她的母親嗎?”
蕭雨瑟神色多了幾分認真:“是的,這次回來,除了要對顧景軒兌現承諾,還需得去蕭家小住一段時間。原主的母親還健在,我本該替她盡孝,但因我也還有許多未完之事,不能久做停留……
我斟酌多日,想著先在蕭母那里小住些日子,待日后我了卻心愿,若能全身而退,再回來盡孝,為她養老送終……”
正說著,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,是羊肉粉,正是原主最愛吃的早餐。
原主好這一口,可是鳳清歡以往卻嫌膻味太重。
蕭雨瑟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。
燕子聿覺察出她不對勁,附耳輕問:“怎么了?”
蕭雨瑟如實道:“我不愛這羊肉粉的膻味……可是她喜歡。我明明心里討厭,可身體有點不受控制地想吃……”
這樣矛盾的存在,說著連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。
東臨國的飲食向來精致清淡,不似西寧國這般喜酸辣愛肉食。
鳳清歡在鳳府時,錦衣玉食,吃得也極為講究。
入了北冥皇宮后,也是月楓親自下廚烹調,風味與她在東臨國吃的并無二樣。
眼前的羊肉粉,湯頭是用鮮羊肉和大羊骨熬制而成,還有羊雜和羊血,喜歡之人覺得鮮香無比,不喜之人就會受不了它的羊膻味。
人的身體是有記憶的,對味道的喜好也是有慣性的。
就算鳳清歡的靈魂主宰了這具身體,可身體的許多本能習性,也是很難壓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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