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月汗顏,感情沈簡沒被打,是因為沈杳和賀瑾的面子。
賀瑾同沈杳一玩就找不到人,只是吩咐了個小丫鬟來說二人自個回去,阮今朝想著來都來了,上了香就吩咐摘月去找沈簡。
結果沈簡讓她跟著去吃飯,阮今朝盯著佟文,“吃飯,吃你主子的喪宴?”
佟文都要給她跪下了,“您別老詛咒我家公子啊!”
阮今朝搖頭拒絕,“我不去,我自己回去了。”
佟文擦汗,“公子說了,您一定要去的,您不去他會罵我的。”
“罵你?這些年你還沒習慣?”阮今朝堅決不奉陪。
佟文就道:“夫人,還有兩三個您認識的太太們呢,黃家太太也在呢,說的三缺一,下午就差您了。”
一聽打牌九,阮今朝眼睛就亮了。
這群有錢人傻的闊太太,就是肥羊啊,天上掉錢不要就不對了。
“走吧,帶路,咱們打牌九去。”
佟文吐兩口氣,心道沈簡還真是了解這人。
在寺廟吃了飯,阮今朝就被拉上了牌九桌子,等著抬眼已經月中天了,回到府邸,就見沈簡還沒回來,倒是沈杳拉著看今日敗家買回來的東西。
等著回到屋子,勇叔才問,“你派人去找沈簡沒有啊?”
“找什么找,那么大人還能掉了?”
勇叔不可思議,“人家身子骨就不好,也沒什么戰斗力,佟文除開哭還能干什么,大晚上的多不安全?”
阮今朝就道:“我在牌九桌上打聽到了些漕運的事,沈簡就去談事了,他說的談事的地方不適合我去,就不帶我了。”
勇叔啊了一聲,蹙眉道:“那豈不是他更不適合了?”
阮今朝不解,勇叔就道:“那些煙花之地的味道,沈簡聞著豈不是要死?”
相處這段時間,勇叔對沈簡的最高印象,只能用干脆形容,說倒就倒,說要死就要死絲毫不含糊,一點準備都不給人,嚇得他膽顫。
那把暈死過去,他都在尋思要不要帶著阮今朝跑路去找阮賢了。
“反正是給他妹夫辦事,我本說讓賀瑾去的,他非不放心要自己去,我能有什么辦法。”阮今朝散了發髻,看一副擔憂相的勇叔,“他惜命的很,不必管他。”
又有佟文十二個時辰跟著,能出什么事。
這次估計還帶了不少暗衛過來辦事,勇叔簡直是瞎操心。
“你這孩子,人家這段時間對你多義氣的,你個沒良心的小丫頭,大晚上把人丟外頭。”
阮今朝深吸口氣,“我哪里不講義氣了,他昏迷的時候我整整守了他兩日沒合眼,兩日!”她強調的比了兩根手指出來,“他養病的時候,我還天天給他做飯,我還沒找他邀功!”
“你就仗著沈簡好說話。”
“你眼瞎了,他好說話個屁!”
“你不惹人家,人家會說你,你成日不是問候人爹娘就是祖宗,還冒犯人家大爺,人家都沒和你計較。”
“你還邀功,還不是你叫人過來看給嚇暈的,沈簡說你不講理,還是有理有據的。”
看著胳膊腿超外拐的人,阮今朝指著門,冷漠開口:“你出去,我要睡覺了。”
“你還真睡了,沈簡說你沒良心也有道理。”
阮今朝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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