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猜錯了。
隨即,她就反應過來。
也是,李玕璋想讓他做人質,必然是要給她找個健康長壽的夫君。
直到前世沈簡死后,她才無意知道了這件秘聞。
最開始,天家是非常想把他許配給沈簡,只是害怕沈簡無福消受她。
當然,里面也或許有制衡的作用。
倘若沈簡突然嗝屁死了,而她有了沈簡的兒子,那么,大宜的兵力,幾乎就算是捏在阮家人手中了。
李玕璋,不,是任何一個帝王都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。
自古文官壓武官,所以賀博厚的兒子,就成了最合適關著她的牢獄。
可惜她當時太有自信了,壓根沒去查比她小的的公子哥,更不知道賀瑾和沈簡妹妹的關系。
本想著搞死沈簡當寡|婦扭頭回家,結果出來個更爛的局面。
真他娘的造化弄人。
賀瑾驚的站了起來,“阮姐,你都知道?”
“你真當我對賜婚一事沒有一點準備的?”阮今朝看他,“你與其亂拉鴛鴦譜,倒是不如想想怎么各歸各位的好,再則,你的沈大哥喜歡的姑娘應是溫婉那派的,明白嗎?”
其實,她對賀瑾是沒有防備的,多虧了沈簡那日的提醒。
眼下細細的想著,這小子的確是挺損的。
“賀瑾。”阮今朝走到他身側,捏了捏他的肩,“和我玩,你還不夠格,若是不乖乖的,我就摁死你,明白嗎?”
“我在奉勸你兩句,你真當安陽侯府的姑爺很好當?沈簡如今漸漸起來了,你若還成日釵裙之上不攻仕|途,以我對沈杳的了解,你和他哥,他絕對不選你。”
“只要沈簡不讓你們見面,在介紹些甩你幾百條街的公子哥去沈杳跟前,今日逛逛,明日偶遇,沈杳那傻兮兮的腦子,被他哥買了還要笑瞇瞇謝他哥。”
“三條腿的兔子不多,兩腿的男子都是,賀瑾兄啊,我給你預備的禮錢你可別讓我帶回去了。”
阮今朝調侃,“再則,你現在是拿著我的勢力登高,別給我整什么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把戲。”
賀瑾是個苗子,若是真的攙扶起來,不見得日后比沈簡差多少,就是成日不專心仕|途,光想著衩裙了。
今日既敲打了沈杳,這人也不能落下了。
“還敢騙我沒見著沈簡,怎么一吹擊破的謊你怎么敢撒的!”阮今朝恨鐵不成鋼的戳他腦門。
見賀瑾要說話,惡狠狠指著他,“你犟我就打你了。”
賀瑾是見過沈簡被揍的樣子,當即就不說話了。
“你既然閑得慌,我就在安排你個事,去問問勇叔到底把你大舅哥怎么了。”
賀瑾啊了一聲,“沈大哥是被勇叔弄成這樣的?”
這不能夠吧,這群陪嫁侍衛里頭,勇叔最是和藹可親平靜近人的。
“所以這是我今日給你上的第一課,人不可貌相明白嗎?”阮今朝揉了揉肩,“吩咐你的事春獵回來之前給我答復,做不到,我就把你丟山上喂狗去。”
賀瑾:……
院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