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枚玉牌,足足讓她在五大錢莊提出來白花花的七十萬白銀。
她當時知道能拿怎么多錢,都覺得蘇氏瘋了。
佟文蹲下繼續熬藥,他盯著冒熱氣的藥罐。
“侯府的事情夫人可能不知道,早在世子爺十五歲時,侯府的家產就分出來了。”
“除開公中所需不能動的,太太八成的嫁妝,侯爺七成的私產,還有老太太全部的嫁妝私產,老太爺的遺產,都過到了世子名下。”
“即便日后四少爺真的上位了,草包繡花枕頭一個,除開世子名頭什么都不會有,只有個空空的侯府。”
佟文側眸看她,“世子爺在大宜五大錢莊了存了三十萬白銀,你握著這牌子去,就會有人給你錢。”
阮今朝咽了咽喉,唇瓣微動,很久才問出最想的問題,“是只要拿著玉牌去,就可以了嗎?”
“怎么可能,你把世子爺當蠢貨不成?”佟文搖著蒲扇,“他自然是告訴了五大錢莊的人,誰拿著玉牌去可以給錢的,能動的數額又是多少。”
佟文嘆氣,“即便是我,拿著去最多也是調動十萬兩,但你,是全部,您認為世子爺偏心的二姑娘,即便拿著玉牌去,也是一個銅板都動不了。”
阮今朝捏緊手中的東西,又想起什么,追問,“除開銀子,這個玉牌是不是也能得錢?”
她記得當時錢莊的掌柜,還問過她要不要留下玉牌的。
佟文道:“信物而已,能值什么錢。”
他繼續,“只不過,世子爺在京城有塊頗為值錢的地皮,是他自己攢錢靠手段弄來的,貴的要死要死的,如果他死了,這塊地就會變成你手里的玉牌,誰拿著玉牌就屬于誰,你拿去錢莊,會得到相對應的銀兩。”
阮今朝手里的玉牌拽的手指泛白。
她前世一直以為是蘇氏給她,原來,原來那是專門沈簡留給她的銀子。
沈簡把他所有的錢都給她了,比她所有的嫁妝銀子加起來都多。
佟文看阮今朝把玉牌給他,聽她道:“我就是看看,這是他的錢,我怎么能拿。”
佟文看她,還是把玉牌拿回來,搖著他的蒲扇熬藥,沉默了會,就說:“夫人,世子爺不是那種愛炫耀的人,您不要老覺得他不好,你覺得他不好,你就不要理他就是,他會懂得……”
阮今朝并未說話,站了片刻,就離開了。
沈簡睜開是五日后,依舊是熟悉的眼前霧蒙蒙一片,鼻尖都是藥味。
而后眼底慢慢清明,倒映出三張臉。
三張讓他想馬上死了一了百了的臉。
謝家三兄弟伸頭看著他,神情出奇一致的滿是擔憂,還異口同聲喲了一聲。
“沈賢弟啊,你可醒了,餓不餓渴不渴,我剝了橘子,你要不要嘗嘗,可甜了!”
“沈世子,你說句話我們聽聽呢,你還認識我們嗎?”
“沈哥,我是謝宏美啊,你看得見我嗎?你別害怕,回來了,我們都在的。”
沈簡臉帶死意,放在被褥上的手拎著被子想把臉蒙住。
為什么又是謝家三兄弟。
開席吧,趕緊的!
他不想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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