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好笑,“柳玨就問我,沈簡和今朝是不是傳聞的那樣,我說是,天知道他聽到都是些什么……”自然是兩個人劍拔弩張不和打架了,滿京城都傳遍了。
司南還正愁不知道怎么收拾沈簡,和他磨嘴皮子吧,贏面不大,動手又容易弄死了,老天爺就把柳玨給他送來了。
“沈簡那孫子,肯定要氣死,今朝見了柳玨肯定就想著去問父親的事,都不會去搭理他,他敢去拈酸吃醋今朝不懟死他!”
“那豬崽子估計都等不了,派出去人給他送消息回來,肯定要去問孔平方,哈哈哈哈!”
“哈哈哈,他要是提前曉得柳玨的存在,敢去今朝跟前提她當初和柳玨議親的事,今朝不兇死他!”
阮今朝最大的逆鱗就是那門婚事,撕破臉過就再也沒給過柳家夫婦好顏色過。
“沈簡要是作死的提什么青梅竹馬,今朝不捏死他……”
司南笑的都要岔氣了,“今朝也是個傻妞,我不過提了句柳玨發簪有點舊了,她突然就走了,居然、居然是去找沈簡還簪子,笑死我了,誒誒,你說沈簡肺管子是不是都氣疼了。”
“以前打勝仗也沒看你笑成這樣過。”勇叔看他笑的就差在地上打滾了,典型看熱鬧不嫌事大。
他有點擔憂,“要是兩個人誤會了怎么辦,今朝本來就不喜歡柳玨,你弄巧成拙了怎么辦。”
司南擺擺手,正經道:“今朝那小妮子我還能不清楚,她肯定是喜歡沈簡的,只是她之前想的,一直都是和離回家,還沒有想好怎么處理她和沈簡的問題,且沈簡也一直沒有給她準確的態度,若是這樣一直不清不楚的,估計直接黃了。”
他自然是想妹妹有個好歸宿的,年歲大了不好嫁,以后就得換成他養了,他可不得積極點。
“沈簡這豬崽子,我也看明白了,是得逼一逼。”司南啃著毛豆,“鴨子不飛他不知道抓的。”
他和勇叔道:“今朝因著當年被逼婚的事,對外男抵觸的要死,當初洞房花燭夜,直接把賀瑾給敲暈跑出來,把我嚇的都以為她殺人了,我們要連夜跑路了……”
提著這茬勇叔也是捂臉,他都給阮今朝說了,不想圓房可以好好說,還抓著賀瑾的手說了別逼阮今朝,阮今朝倒是好家伙,直接就把賀瑾打暈了。
司南把酒袋子給勇叔,挑眉道:“可你沒發現嗎,今朝是允許沈簡對她動手動腳的。”
他仰頭看月,“等吧等吧,沒準今朝晚點回來,我就有妹夫了。”
勇叔小聲,“那萬一今朝直接先去找柳玨了呢?”
“你是不是和賀瑾待久也傻了!”司南伸出雙手,“沈簡,柳玨,誰在今朝心里分量更重,她會等誰,不是一目了然嗎?”
勇叔很直接,“我覺得沈簡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他又打不過我,能把我怎么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算漏了個佟文。”
司南吐毛豆皮,“呸,老子是他主子的大舅哥,他敢打我!反了他了!”
勇叔蹲下看她,抓了把毛豆,“所以,你今夜沒跟著出去,是幾個意思?”
司南誒了一聲,拿毛豆砸他看,“你別給我鬼想,能不能想好的,沈簡那病秧子出門怎么都是要帶人的。”
“要是沒帶怎么辦?”
司南非常自信,“那就不可能,那小金豬崽子金貴的很,怎么可能不帶人,退一萬步沈簡不讓,佟文肯定死皮賴臉的都要跟著去。”
勇叔也覺得有道理,又問:“那老爺那頭怎么辦?”
司南拍拍勇叔的肩,“那管你屁事,沈簡那崽子來事的很,這不是咱們操心的。”
司南很滿意自己的手筆,“侯府,賀家,沈簡,賀瑾,父親不是腦子被馬踢缺了,但看品相,都知道沈簡那金閃閃的豬崽子好點。”
“可可可,今朝不是想回邊塞嗎?”
“又不沖突,等著所有的事情塵埃落定了,讓沈簡去兩邊住著不就好了啊。”
“你想的倒是挺美的,他不肯呢。”
“那就先禮后兵吧,誰拳頭硬聽誰的,要么好好邊玩邊去,要么我就把他打暈了捆著去。”
勇叔:……
真他娘的土匪兄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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