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認真的,不是打著玩的,你難道不想知道穆厲功夫嗎?程國把他吹的那么神,他是個人呢,而且,他功夫路子師承那個叫盛淬的,你難道不想……”
阮今朝點到為止,“我們認認真真和他較量一場,說句賊打臉的話,就算是輸了,我們也知道他到底多厲害不是?”
司南小聲問:“阮今朝,咱們二打一是不是過了?”
“穆厲這人不逼狠點,是不會給你見正著的。”阮今朝不在乎,“二打一怎么了,反正他就覺得我不講武德,都被他這樣想了,我就做給他看唄。”
司南:“他不應呢?”
“沈簡能有搞不定的事?你不信我,你還不信他,他能有辦砸的事,來,我給你說說穆厲的功夫路子,我好歹和他打了怎么久了。”
“得了吧,別提了你打穆厲的事,我都替你臊得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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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間設宴,程帝心情非常的好,和沈簡道:“我家的孩子個個好動,把他們都帶出溜溜,精神用完了,回去也安寧了,我算了日子,我們回秀都正好二十九,你們好生休息,第二天來吃年夜飯。”
阮今朝和司南說著話,就聽沈簡忽而道:“我聽聞程國崇武太子殿下功夫更是一起絕塵……”
阮今朝只覺得這番挑事的話似乎很熟悉,司南已經反應了過來,“他娘的,沈簡怎么學穆厲那套班子的,你不是說他不會辦砸嗎?”
阮今朝看旁邊望著她的謝宏言,摳了摳下巴,“沈簡最近腦子有點問題。”
司南跟著道:“你這表妹最近腦子也有問題。”
穆厲挨著謝宏言坐著,伸頭去看挑事的阮今朝,冷颼颼說:“我就該給你下點耗子藥毒死算了。”
阮今朝拿著瓜子砸他,“怎么,打不起?跪著叫娘,為娘就不給你這大逆不道的東西計較了。”
謝宏言感覺慢慢聚集的目光,抬手捂臉,非常想鉆到桌子底下去藏著。
沈簡調笑的聲音響起,“太子殿下愿意賜教嗎?”
“打你嗎?我可以的。”穆厲起身,他自不能說不去,這里都是程國的官員,他是太子,不可慫了。
沈簡搖頭,“我有病,我夫人功夫不錯,太子殿下與她點到為止過過招如何?”
歌舞散去,穆厲看兩兄妹,“一起吧,免得說我欺負個女流之輩。”
司南以拳抵唇,和阮今朝說:“我怎么感覺穆厲不打女的,要把我朝死打的?”
說是這樣說,阮今朝、司南二人笑著上了臺,邊上的穆平忽而道:“不若按照我們程國的規矩來,一炷香沒出勝負就平局如何?”
沈簡咳嗽了聲,已經不知道穆平這句話,是在保護穆厲,還是保護阮今朝兄妹了。
香燃上,程帝專門叮囑穆厲點到為止,就低頭可是自個剝花生吃,絲毫不管那頭。
周聞看那頭打起來,去扯沈簡衣袖,“這樣不好吧,贏了以多欺少,輸了不是讓人說咱們大宜不好嗎?”
阮今朝、司南是什么人,大宜最強戰力的子女。
沈簡給周聞夾菜,“你不要著急。”
周聞小聲,“沈世子,你手都在抖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