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厲笑的喘不過氣,好幾次想說話,都沒接上氣。
倒是那男子拱手和阮今朝說:“在下是戶部侍郎的嫡長孫吳樾,原來你都把太子叫來了,看來對我是非常滿意。”
“那是我夫君,夫君!你看見了嗎,他是來揍你的!”阮今朝指著笑得扶穆厲的沈簡,飆高聲音罵他,“沈玉安,你笑什么,你笑什么,他惡心你媳婦!”
沈簡笑的抱穆厲,兩個人都站不穩,他一個勁擺擺手,“太逗了,太逗了,不要把路走窄了,我第一次聽有人這樣調戲人的。”
穆厲指著吳樾,“吳樾是吧,孤看好你,你千萬別把自己路走窄了,程國日后朝堂必有你濃墨重彩的一筆!”
吳樾把這些都當做褒獎,看向阮今朝,“你看,你夫君都在勸你,不要把路走窄了。”
阮今朝想干嘔,這人對自個好像非常自信,見著她第一眼就是眼冒星光,難得把她嚇得想跑,她一跑就說她害羞,她不跑就說她喜歡的他不會走路了,不說話是嬌羞,說話是吸引他注意。
穆厲指著吳樾,很難得發自內心夸獎人。
“明個你就去鴻臚寺,這鴻臚寺卿不是你,我頭給你,你這不是調、戲,你這是約架!以后我要滅了誰,就讓你去先禮后兵!”
穆厲笑的撐沈簡的肩,“可以,不錯,你是我這幾年,見過唯一從她跟前說怎么多話,還沒挨揍的人,你是我程國的瑰寶!”
沈簡就覺得有鬼,調戲阮今朝,阮今朝不把這里都屠干凈了,哪里等得到他來殺人放火。
這不是情敵,這是阮今朝的噩夢。
“你們!”阮今朝氣得大步朝外,看著幾個笑的跪地上起不來的自己人,回身就想要給吳樾一拳頭。
吳樾誒了一聲,“你若是打了我,可就要伺候我了。”
阮今朝呲牙,“我伺候你祖宗!”
吳樾煞有其事,“你跟了我,自然要伺候我祖宗的。”
阮今朝驚呆了,拳頭握緊直接收回來,幾乎咆哮,“大哥,你是不是有病啊!我是有夫之婦,我是大宜的閨女,我爹爹是大宜北地守門人,你,你……”
她簡直被惡心壞了,這種人你越和他說話,越是覺得自己對他有意思。
阮今朝扭頭就走,環視一群來看她熱鬧的人,身側的手都咯吱作響,“你們就沒一個靠譜的嗎!”
司南還在笑,眼淚都飆了出來,“哎喲喂,這位兄弟的確能耐,居然能把你給惡心了!我還以為你沒克星!”
葫蘆和金狼正給謝宏言順氣,生怕他笑疼了肚子回頭不舒服。
葫蘆扯了扯謝宏言衣袖,感覺要死人了,“大公子不要笑了,你最可愛的表妹在看你。”
謝宏言見表妹過來的幽怨目光,也言語抱歉,“表妹,我確實,確實平生第一次見這樣巧宗,對不住,對不住。”
“周聞,你笑什么,我是來給你做主的!”阮今朝看坐在地上起不來的周聞。
周聞捂臉怎么都正經不了,“我謝謝你的兩肋插刀,我的天爺……”
“我不要理你們了!”阮今朝大步朝外走,猛地被一個人撞上來。
來的是個女子,被阮今朝裝的踉蹌后退,被跟著的丫鬟扶著。
阮今朝覺得今日不宜出門,“你不長眼啊,看不見人嗎?”
那女子目光鎖定在出來的人身上,直接撲了上去。
“澹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