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東楚的回答果然沒有讓慕容白失望。
“你是拿宋家跟皇后壓本王?”他食指敲擊著桌面,那淡漠的聲音顯得如此壓抑,讓人覺得喘不過氣。
“臣女不敢!”慕容雪柔惶恐,一顆心狂跳不止。
要是因為她的話讓宋家整個覆滅,那她以后還依靠什么。
“不敢最好,你們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費本王的時間,難道你們慕容家的事比天錦王朝的事還重要?”蕭東楚沉著臉質問著眼前的人。
慕容白開始佩服這個男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了。
明明是他自己來的……
不過看在他是站在自己這邊的,她還是認真的看戲吧。
慕容復豆大的汗珠掉落,要是他們再緊抓著慕容白不放,下一條罪名可就不是意圖謀反這么簡單了。
“內人偶感風寒,小女憂心過度,所以才說了胡話,這件事跟二女兒無關。”
“哦?是這樣嗎?”蕭東楚抬眸看向慕容雪柔問道:“照實說,本王為人最公正。”
慕容雪柔哪敢反駁,立馬點頭附和:“是臣女太過擔心母親病情,冤枉了二妹妹。”
蕭東楚挑眉,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:“原來如此,慕容小姐也是優秀,一沖動就隨便栽贓嫁禍,還真是個妙人。”
他話里譏諷讓跪在地上的慕容雪柔臉色煞白。
這讓蕭臨滄心疼不已,想要伸手去扶住她,卻被蕭東楚一個眼神震懾,生生的止住了步子。
“太子最好注意分寸,誰是你的太子妃,你自己心里有點數。”蕭東楚冷眼警告。
“是。”蕭臨滄心中的怨氣不斷增加。
總有一天他要將蕭東楚踩在腳下!
蕭東楚對他們的話還算滿意,點了點頭說道:“既然真相已經大白,那慕容白本王就帶走了。”
這一句話讓所有人看著慕容白的視線都變了。
尤其是蕭臨滄,他這么自負的人,怎么能忍受一直愛慕自己的女人轉投別人的懷抱。
更何況那個人是自己的叔叔。
那憤怒的眼神簡直要將慕容白燒成灰燼,他恨不得現在就開口質問她為什么水性楊花!
慕容白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不是友軍嗎?怎么突然想要害死她?
蕭東楚看著慕容白的神情,眼中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光。
看著這個女人變臉,好像還有點意思。
兩人的暗波涌動在蕭臨滄眼里就成了暗送秋波。
他絕對不會讓慕容白這個女人好過!
“皇叔,慕容白是本宮的太子妃,您是不是應該避嫌?”蕭臨滄出言阻攔。
本都一只腳踏出前廳的蕭東楚,步子直接收回,扭頭看向蕭臨滄。
“避嫌?你都不避嫌,本王光明正大的帶她走,還需要避嫌?”
蕭東楚的話讓他無法反駁,當著準太子妃的面摟抱別的女人,這事要是傳到承元帝耳中也足夠他喝一壺。
見他沒有下文,蕭東楚丟給了慕容白一個跟上的眼神,自己大步先離開了。
慕容白恨得咬牙切齒,但是現在她又不能得罪這個記仇的男人,這棵大樹比沈老夫人還要好乘涼。
她轉身想要跟上,卻被蕭臨滄攔住了:“慕容白,你果真還是水性楊花。”
慕容白有些無語:“這不是正合了殿下的意了嗎?這樣殿下也能跟大姐姐雙宿雙棲了。”
蕭臨滄沒想到她這么隨意的就說出這種話,完全忘記了昔日她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。
氣的他連連頷首:“好!給本宮滾出去!”
“是。”慕容白懶得跟他廢話,快步走出了前廳。
小圓也跟在她后邊小跑出去。
……
大門口的馬車已經緩緩前進。
慕容白還沒來得及靠近馬車,被駕車的暗一攔住了。
“慕容小姐,王爺說您剛才吵架沒發揮好,現在肯定憋了一身的勁,所以讓您跟在馬車后邊跑一跑,泄泄火。”
什么意思?讓她走過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