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蠱一死,尸人體內的子蠱就會陷入永久的沉睡,直至死亡。
所以,當下聊城存在的問題就是如何解開那些人身上的尸毒了。
此刻跪在地上的許墨已經呆了,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栽倒在一個女子手上,還是用他引以為傲的攝魂術。
“我輸了,輸了的一敗涂地……”他跪坐在地上,一副失了魂的模樣,蒼白著臉喃喃道。
“自古以來,邪不勝正。”慕容白淡淡的開口說道,對他這幅樣子絲毫沒有同情。
他作惡多端,害死了那么多無辜的百姓,還意圖毀了整座聊城,死不足惜!
可是許墨的頹然來的快去的也快,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,突然仰頭狂笑起來:“哈哈哈哈,慕容白蕭東楚,即使我敗了你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,這才只是剛開始而已!”
許墨想要憑借一己之力讓整個大陸動蕩,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。
而且他話里的意思透露出來的意思分明就是除了他之外,還有更多未知的隱患埋藏在暗處。
“你要是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,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。”蕭東楚冷冷的對著面前有些癲狂的人說道。
“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們,我要讓你們每天都提心吊膽,每天都寢食難安!哈哈哈哈!”許墨的笑聲極其刺耳,細聽之下還帶著幾分女子的尖細。
他的聲音是那樣的詭異。
“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知道了嗎?”慕容白冷笑一聲,她之前在齊傲天身上用到的法子在他身上同樣適用。
但她沒料到許墨為了保守住這個秘密,直接咬舌自盡!
鮮血從他的嘴角不斷流下,他整個人就這樣直直的倒在了地上,徹底失去了呼吸。
這就意味著還不容易要得到的線索在這一刻中斷了,又回到了當初一片茫然的境地。
慕容白有些自責:“我不該說出那句話,不然他也不會自盡……”
“這不是你的錯,就算他不死,這些事他也不會說出來的。”蕭東楚的話聽起來好像還有另一層意思。
“為什么?”慕容白好奇的問。
“因為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。”蕭東楚回答道。
許墨只是這場博弈中的一個小棋子罷了,倘若真的是大將絕不可能被這么早暴露出來。
炮灰而已,什么都不用知道。
“對了,他放在你身邊的奸細呢?”慕容白說著朝四周看了看,并沒有發現什么鬼鬼祟祟的可疑人物。
“已經被抓起來了。”蕭東楚說道。
其實他早就發現這府中有許墨的眼線,所以故意在慕容白被帶走之后還情緒低落,好讓許墨對這場戲更加深信不疑。
在那人傳遞完消息回來之后,他就讓暗一把人關了起來,等到時候抓到了許墨一起待回京都復命。
“那就好。”慕容白這才放下心來:“既然這件事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,那我明天就讓人開始把解藥熬制出來。”
“不著急,明天的事明天說。”蕭東楚心疼的摟住了慕容白的腰:“這兩天辛苦我的王妃了,為夫先帶你回去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