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攝政王真是只手遮天,現在都開始用皇位來威脅本宮了。”宋柔冷聲開口:“看樣子攝政王已經覺得自己可以取代皇上了。”
“皇后閑心少操點,后宮不得干政這句話也不是擺設。”蕭東楚對她的話嗤之以鼻。
蕭東楚根本就不愿意干政,當初要不是承元帝一直拽著他當這個攝政王,他現在早就云游四海去了。
犯不著跟這些野心狼子,深宮婦人一天到晚在這里虛與委蛇,簡直就是浪費時間。
他們的對話越來越危險,周圍的人慌得要命,恨不得自己又聾又啞。
慕容白視線看著蕭東楚微動的手,擔心他在這個時候把宋柔給解決了,到時候慕容家就不得安寧了。
“既然四妹妹跟影一各執一詞,那這證詞自然就都不能做數,還是等著大娘醒過來再說吧。”慕容白的聲音讓蕭東楚都準備抬起的手又收了回去。
“為什么?我說的都是實話,為什么不算?”慕容箐箐著急的開口,她還不容易找到個機會,怎么能就這么算了。
“那你想怎么樣?”慕容白給了她開口的機會。
“事,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,你身為嫌疑犯是要被關進京兆府的大牢里的。”慕容箐箐理直氣壯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,然后還想找個人附和自己。
于是乎她就轉頭看向京兆府尹趙例,問道:“大人,我說的可對?”
趙例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他真想說對你個頭對,這個虎逼娘們兒,明擺著就是想把他往火坑里推。
可是不理又不行,她的話把宋柔的視線都帶過來了。
趙例在所有人注視的目光中,只能硬著頭皮開口說道:“此事有待商榷,畢竟認證物證均不充足,所以不能憑借片面之詞就將罪名扣到王妃頭上。”
“怎么不充足?我……”
慕容箐箐還想著說話,慕容復直接開口打斷了她的開口:“你閉嘴,這件事到底如何是要按照國法條例審判的,豈是你一個庶女能左右的?”
慕容箐箐被說的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,死死地咬著唇,滿眼都是不甘心。
宋柔的臉色也因為慕容復的話沉了下來,他說的這些也無疑是在反駁她的話。
“既然慕容大人跟攝政王都護著慕容二小姐,那這件事本宮就只能讓父親進宮找皇上要個說法了。”宋柔將宋國公的名號搬了出來,試圖讓他們有一些畏懼。
她的這個威脅要是放在以前慕容白還會擔憂一下,可是現在她絲毫不慌張,甚至想讓宋柔現在就去告狀。
“我相信宋國公肯定會明察秋毫,還我一個清白。”慕容白坦然的樣子讓宋柔詫異。
宋柔指著面前的慕容白,一口牙都快咬碎了:“好,很好,本宮倒是想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。”
旁邊的慕容雪柔眼看著這件事就要結束,她怎么都沒想到宋柔會被慕容白懟的啞口無言。
如果連這種罪證確鑿的事都沒法定慕容白的罪,那她以后要怎么扳倒這個賤人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