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爺哪里會伺候人。
要是真讓他來,這手可能就直接沒了。
花辭樹見她如此,又繼續給上藥。
許是方才秦灼果斷了選擇他的緣故,這人像是被順毛擼的貓一般,再沒故意下過什么重手。
這次秦灼也學聰明了。
上藥包扎的時候一直沒吭聲,等包好了,才開口道:“今日我也沒讓人去請你,你就自個兒來了,這是不打算裝了?”
昨夜這人走的那么快,她還以為怎么都要費點心思才能再請他上門了。
不曾想,他一大早就再次登門。
果然是同晏傾早有瓜葛。
花辭樹皮笑肉不笑道:“衣裳都被秦大小姐扒了,還有什么可裝的?”
秦灼抬起左手摸了摸鼻尖,“這話說的好像我怎么你了似的,扯個領子,和把衣裳全扒了還是很不一樣的。美人,說話還是要嚴謹些啊。”
“你同屋里那位嚴謹去吧,我先告辭了。”花辭樹拿帕子擦了擦手,挎起藥箱就要走。
秦灼坐在門檻上,玩笑道:“反正天天都要來,不如住下得了。”
花辭樹抬眸看她,忽的問道:“同你住?”
秦灼微微挑眉,“小看我們侯府了不是?空屋子多著呢,用不著兩個人擠一間。”
花辭樹按了按指節,“多謝秦大小姐美意了,我怕自己若是住在此處天天看見你,遲早會管不住手。”
這話說完,他便轉身離去了。
秦灼抬起剛包扎好的右手看了看,喃喃道:“美人都無情啊,上輩子我有權有勢的時候,待我那般溫柔小意,如今用不著我,就愛答不理。”
“你嘀咕什么呢?”正好這時候秦懷山回來了,瞧見她一個人坐在門檻上,瞧著包的熊掌似的右手發呆,上前道:“這會兒知道發愁了,這手上至少得養小半年,在好之前什么都不能做。”
秦灼抬頭看見爹爹回來了,無奈地一笑,“沒愁,小心著呢,我現在吃飯喝水都用左手。”
好在她打小左右手都能寫字練劍,如今右傷也不至于太不便。
只是疼起來,就容易分心。
“爹瞧瞧。”秦懷山湊近看了看,“這大夫包的挺好,比你自己包的像樣多了,她來瞧過晏傾,可曾說過什么了?你怎么又請了個顧大夫來,早些在鬧什么?”
秦灼心道:花辭樹不會讓晏傾死的,說什么都不要重要。
便撿著要緊得回答了,“那個顧大夫是長安。”
秦懷山有點懵,“啊?長安來了?人在哪呢?”
秦灼抬了抬下巴,示意他往晏傾隔壁的那間屋子看,“屋里歇著呢,他說要在這暫住。”
“我在杭城的時候,在顧老太爺買的宅子里也住了好些天,長安來了侯府,暫住也是應該的,只是……”秦懷山想了想顧長安和他爹的關系,又看了看眼下住在兩隔壁的顧長安和晏傾,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。
好半天才開口問了秦灼一句,“你就讓他兩這么住?”
“不這么住的話。”秦灼想了想,“難道讓他兩住一個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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