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灼眼看著都能開溜了,又硬生生被問住了。
這她還真沒什么話說。
畢竟她只當過女侯爺,沒當過侯府小姐。
秦大夫人見狀,端起茶盞淺淺地飲了一口,把貴夫人姿態擺了個十足十,“你不覺得自己有錯不跪可以,但從今日起,你便住到繡樓里去,每日抄十遍女戒,抄不完不許下樓,直到你把正本女戒倒背如流為止。”
“女戒?”秦灼最討厭那玩意了,聽到都忍不住蹙眉。
秦大夫人見她面露難色,便知這下是找著了要穴,當即又道:“你自小在外頭長大,缺規矩少教養,很多東西我同你說也說不全,女戒里頭寫的你照做便是。”
秦灼心道我反著來還差不多。
她開口就要反駁……
一旁的秦懷山見狀連忙拉住了她,同秦大夫人道:“這事我同阿灼說,不急,慢慢來……我先帶她回西和院子去。”
他說著,拉著秦灼一起同幾位長輩行禮告退,然后就拽著出了前廳。
“爹爹,你拉我做什么?”秦灼被他一番動作弄得有些無奈,入了回廊便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。
“爹怕你兩句話就把大夫人氣壞了。”秦懷山說起來還有點后怕,十分慶幸自己拉人拉的快,“上一個讓你看女戒的,被你氣的半個月沒下的來床,你忘了嗎?”
秦灼微微一頓:“……還真忘了。”
上一個讓她看女戒的人,就是她那個跟人跑了的娘。
要是秦懷山不提,秦灼都快把那人忘干凈了。
秦懷山聞言,這才想起不敢提那人的。
“忘了好、忘了挺好的。”他有些尷尬,搜腸刮肚地想找點別的事情說。
這一想吧,腦海里就浮現了昨夜秦灼抱著晏傾不肯放的畫面。
秦懷山神色變得有些微妙,低聲問道:“那昨晚的事你還記不記得?”
秦灼一點印象都沒有,滿心茫然,直接問道:“昨晚什么事啊?”
“就你抱著……”秦懷山本想實話實說,可看著女兒這般大了,也是要臉面的。
他硬生生又咽了回去,只語重心長地開口道:“天涯何處無芳草,你別獨獨抱著那一顆不放啊。”
“啊?”秦灼完全沒聽懂,“什么芳草?我抱哪一顆了?”
秦懷山嘆氣道:“還能是哪一顆?晏家那顆--晏傾!”
秦灼聞言,難以置信道:“我……我昨晚做什么了?抱他了?”
“抱住了就不肯放。”秦懷山想起來還覺著愁得慌,“還非要讓他陪著你、伺候你……”
秦灼頓時覺得頭大如斗,連忙抬手做“停止”狀,“爹,打住,別說了。”
這都什么跟什么啊?
這臉沒法要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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