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為何要這樣看著我?”晏傾本就有事瞞著她有些心虛,被這樣看著,難免有些不自在。
“沒什么。”秦灼把桌上那盤糕點推到他面前,話鋒一轉道:“你這么晚回來,沒飯吃了吧?來,多吃兩塊甜糕墊墊。”
她這一下子不咄咄逼人了,也不故意拿話刺他了,晏傾還有點不習慣。
他拿了塊糕點慢慢吃著,用眼角余光暗自觀察秦灼的神色。
過了片刻,秦灼還提著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遞過來。
晏傾伸手接了,忍不住開口道:“你還想問什么,直接問便是,不必如此。”
秦灼頓了一下。
心道:我只是遞盤糕點,倒了杯茶而已,看起來很像黃鼠狼給雞拜年嗎?
這廝至于這樣么?
她收手回袖,心下正思量著要不要直接開口問他‘你同我退婚是不是怕此事也連累我?’
又怕是自己想多了……
偏偏這時,窗外傳來了些許動靜。
片刻后,有人翻船而入,掠了過來,扶著桌子才站穩,“晏……”
一身男裝的花辭樹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愣住了,看著秦灼問道:“大半夜的,你怎么在他屋里?”
秦灼醞釀了許久的情緒就這么被打斷了,皮笑肉不笑地反問道:“你說呢?”
“你你你……你們兩?”花辭樹看了看秦灼,又看了看晏傾,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。
最后他握住了晏傾的手腕,開始把脈,一臉正色地說:“你的外傷是好的差不多了,可內傷還重得很,不能做那檔子事。”
秦灼笑了一下,“不能做哪檔子事?”
花辭樹沒理他,繼續同晏傾道:“先前我以為你是個潔身自好的,不是……你以前也不是這么隨便的人啊,怎么一遇上秦灼就昏頭了呢?”
“閉嘴。”晏傾只扔給了花辭樹兩個字,就甩開他的手,頭疼地扶額。
“什么叫他一遇上我就昏頭了?”秦灼瞧晏傾看見花辭樹男裝這一點也不吃驚的樣子,想來是早就知情的。
而且這兩人的關系看起來還不是一般的熟。
聽聽這話說的!
這要是換個人來,只怕早就被晏傾弄死了。
花辭樹被甩了手,往后退了兩步,又見兩人衣衫齊整這才發覺自己方才想多了。
他對上秦灼的視線,差點脫口而出就是一句‘這世上除了你,還有誰能讓他動情念?’
好在理智尚存,花辭樹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去,改成:“你這一天天的不是垂涎這個美色,就是對那個動手動腳,哪天你對晏傾用強我都不奇怪,你大半夜和他獨處一室,要是沒做點什么,才是怪了……”
“行行行,就說到這吧,不用繼續往下講了。”秦灼聽了都頭大。
她總算明白,為什么花辭樹每次遇上顧公子都能吵起來,這兩人都是能頃刻之間搞出好幾個話本子的鬼才啊!
花辭樹忽然冒出來,這一鬧把原先兩人那點微妙的氣氛都攪散了。
夜半風來,吹得屋中燭火微微浮動。
晏傾揉了揉眉心,低聲問道:“你今夜究竟來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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