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灼你站晏傾窗前做什么呢?”公子爺一邊走上前來,一邊高聲問道:“青天白日的,偷看什么?還是偷聽?”
顧公子嗓門大,這話一出,屋里兩個人都朝她看了過來。
秦灼一時:“……”
真是好些年都沒這么丟臉過了。
她一時竟有些想找條地縫鉆進去。
“你這都什么毛病啊?在自己家還這么偷偷摸摸的?晏傾在沐浴還是怎么著,本公子也瞧瞧……”偏偏顧公子上來就站在她邊上,往屋里一瞧,就看見了秦懷山和晏傾。
饒是公子爺這般臉皮厚的,一時也有些尷尬,“那個,打擾了……”
聲未落,他拉著秦灼就走。
秦灼也實在沒法繼續在那站著,就由著他拉著走。
“阿灼!”秦懷山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,連忙開口喊她。
秦灼沒回頭,反倒走的更快了。
逐漸變成了她拽著顧長安走。
秦懷山想追出去,又想等晏傾給個準話。
可晏傾一直沉默著。
秦懷山也不能真的讓女兒顏面掃地,說了句“既然你不愿,那就算了”就起身往外走。
他一推門而出,就看著秦灼和顧長安一道出了西和院,不由得喃喃道:“少年人真是脾氣怪,不行就算,下一個女婿更乖!”
前面的秦灼和顧長安出了西和院,行過回廊與小徑,到假山邊上的時候。
顧公子累的有些喘不上氣,“慢些,秦灼你慢些,走這么快是要累死本公子嗎?”
秦灼把他往假山一推,沒好氣道:“誰讓你來的這么不是時候?”
方才那情形,不管她是進去拉了秦懷山就走,還是悄悄離去當做什么都不知道,怎么都比公子爺一聲叫破,被屋里兩人瞧見她在偷聽的好。
“怎么就不是時候了?”顧公子后背撞在假山上,疼的直皺眉。
他見秦灼神色不愉,又聯系上方才秦懷山在晏傾屋里,不由得猜測道:“秦叔該不會是在和晏傾說你們兩的婚事吧?”
公子爺不說這事還好。
一說,秦灼就想把他摁在假山上揍一頓。
顧長安從她眼神里感受到了殺氣,默默地往邊上移了移,離秦灼四五步,覺著安全了些,他才再次開口問道:“看你這樣子,晏傾不會是沒答應吧?”
“顧長安!”秦灼伸手就去拽他。
顧公子這會兒早有準備,一蹦就又遠離幾步外,他直接躲到了廊柱后,沉思片刻后,說了句:“晏傾真夠奇怪的。”
秦灼這會兒光是聽見那人的名字都有些心里不適,不悅道:“不要在我面前提他成不成?”
顧長安從廊柱后探出一個頭來,看著她,幽幽道:“提都不能提,看來你是真的很在意他啊。”
“誰在意他?”秦灼有些火大,“我在意的是他讓我爹爹下不來臺,他不想直說便是,不說話是幾個意思?”
顧長安抬手摸了摸下巴,剛要開口說話。
就看見秦灼轉身往外去,一邊走一邊道:“我去把花辭樹找來給他好好瞧瞧到底是什么毛病,他若是突發惡疾啞巴了倒也罷了,若不是就直接毒啞算了!”
“這、這這這么狠啊?”顧長安見狀連忙追了上去,“秦灼、秦灼!那什么……稍安勿躁啊!你真要干這狠事,也不用走這么快吧?等等本公子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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