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灼聞言,一時無言:“……”
以前的晏傾總是什么都不說,讓人猜不透心思。
如今他動不動就什么都說。
也叫她招架不住。
晏傾道:“可我也知道你如今的心思在國家,在天下,再無可能獨系我一人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他說:“我會盡我所能,與你共創盛世太平。等將來天下安定,百姓富足。你就可以,只喜歡我一個了。”
“晏傾……”秦灼不知道說什么,只能喊他的名字。
“這話聽得是不是有些兒女情長,不夠大氣?”晏傾卻忽然話鋒一轉。
秦灼愣了一下,隨即道:“還好。”
晏傾蹙眉道:“那我再想想別的說法。”
秦灼聞言,頓時:“……”
姓晏的,你現在真是了不起了!
一件事,還能編出好幾個說辭來?
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么。
晏傾忽然握緊了她的手,再次開口道:“我若是沒點旁人都無法企及的功績,什么時候才能有正經名分?”
秦灼心道:你不折騰,明兒就有名分了。
晏傾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又道:“雖然君上獨寵我一人,但是我不能什么都不做,不是嗎?”
“你本來是可以的。”秦灼喃喃道。
晏傾忽然伸手,抱住了她。
他沒再說什么。
只是緊緊抱著她。
萬般不舍。
千般思量。
便全從他心里,蔓延到了秦灼身上。
秦灼伸手,回抱住他,低聲道:“我就知道。”
晏傾低聲道:“嗯?”
秦灼悶聲道:“我就知道你在議事廳的時候不說話,回來之后,必然要同我說。”
晏傾啞然。
他自認十分了解灼灼。
灼灼對他又何嘗不是?
秦灼也知道如今的情形,確實是晏傾去京城最合適。
興文帝想把晏傾當做殺人刀,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。
換做其他人去跟皇帝周旋,都不如晏傾能拿捏皇帝的心思。
而且,他這一頭白頭,簡直跟曹宣武先前跟皇帝說的,晏大人被她灌了迷魂湯,用藥驅使其為她賣命,變得有理有據,有實證。
以晏傾的城府心計,想重新獲得興文帝的信任并不是難事。
這些,秦灼心里都清楚。
可清楚歸清楚。
并不妨礙她不想讓晏傾去冒險。
秦灼想起來他先前說過的話來,“先前曹宣武給你留后路的時候,你還說用不著,現在到底還是用上了。”
“那本就不是后路。”晏傾與她低聲耳語,“那是一條能讓我做灼灼夫君的路。”
能讓他從所有想做你夫君的人里脫穎而出,做她此生唯一的夫君。
縱有千難萬險,也在所不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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