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頭的那些士兵見狀,一時不敢再不要命地沖上前來。
她手中執劍,鮮血順著劍鋒一點點低落在地。
“回去告訴皇帝,好好照看晏傾。”秦灼朗聲說與城樓上的郝威聽。
而后,她又居高臨下地看著受傷落馬的副將,揚眉笑道:“晏大人豐神如玉,世間少有,我實在是喜歡地緊。”
話說到這里,秦灼才算是真的沒白跑這趟。
興文帝多疑。
若是梁園宴上,晏傾跟秦灼反目的消息傳到京城去,興文帝未必會信。
應該說,晏傾回京城去取信皇帝,保全那些被革職下獄的大臣這事,不管怎么做,一開始都難免被皇帝猜疑。
而秦灼今日追到定北城來,又喊話讓皇帝好好看顧晏傾,就是為了更好混淆皇帝對此事的分辨。
猜疑是必然少不了的。
那就讓皇帝知道,晏傾對秦灼來說非同一般。
她能為晏傾追到定北城來。
無論是愛太深,是恨太濃。
都足以證明,晏傾對晏傾是極其重要的存在。
興文帝這人,最喜拿捏人心,從他先前想把晏傾當做手中倒的時候就足以看出。
既然如此,秦灼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
這副將和奉命來捉拿秦灼的士兵們聽到這話都傻眼了。
秦灼也不等他們反應過來,回頭看了船頭的晏傾一眼,便策馬離去,“走,我們回北明城!”
她帶頭,見有人攔路便直接擊殺。
“是。”徐丹青等人見狀,紛紛策馬隨行。
秦灼帶來的人都是真正上過戰場,跟北漠軍廝殺過許多回的,殺氣重。
下手,又快又狠。
硬生生把人數多于他們數倍的定北城士兵殺得連連后退,而后策馬揚長而去。
“你們追啊!給我追!”一直站在城樓的郝威急的都從城樓上下來了,他帶著一眾人匆匆出了城門。
可秦灼和她帶的那百余名精兵,輕騎快馬,轉眼間就走遠了。
郝威氣得差點跳腳,“今日秦灼才帶著百來個人到定北城前,這么好的時機,你們竟然都沒把她抓住!秦灼那邊才幾個人,咱們定北城有多少人,你們怕什么?”
士兵們被他罵的紛紛低頭,不敢言語。
“將軍。”被秦灼一劍挑落馬下的副將被士兵們扶著,慢慢走上前來,“秦灼驍勇善戰,我等實在不是她對手!”
郝威聞言更氣了,“飯桶!一個兩個的都是飯桶!”
被士兵們帶上岸帶到郝威面前的晏傾聞言,不由得橫眉怒斥:“他們是飯桶,你又算什么?”
郝威自打來了這定北城,訓人罵人就沒見過頂嘴的,見晏傾如此,頓時怒氣沖頂,“你還真當自己還是正三品的禮部侍郎呢?你跟在秦灼左右,為虎作倀如此之久,凌遲處死也不為過,禮部侍郎一職早就有人頂上了……”
“我奉皇上之命,潛伏在秦灼身邊做內應,忍辱負重。”晏傾直接開口打斷他,“我把今日才找到時機,將秦灼引至定北城外,叫開城門,爾等卻不開!我與她過招拖住她,她一行不過百余人,定北城士兵如此之眾,竟拿不住她?皇帝若因此降罪于我,爾等又該當何罪?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郝威被他兩句話說懵了。
他原本還懷疑晏傾跟秦灼是一伙兒的,可這會兒見晏傾如此義正言辭地怒斥,一下子又不敢確定了。
郝威甚至開始覺得,方才秦灼說什么“回去告訴皇帝,好好照看晏傾。”是為了激怒皇帝,好讓皇帝殺了晏傾,如她的意……
“一城守將遇敵龜縮不前,說話結結巴巴,簡直丟盡朝廷臉面。”晏傾面無表情地訓斥,拂袖轉身,沉聲道:“備馬車,本官要即刻啟程,向皇上面奏北境事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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