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帶兵來了東臨之地,剿匪平亂一個多月,鬧出了這樣大的動靜。
只要拿下顏暉,這東臨便歸了她。
興文帝自然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的勢力進一步擴大,肯定要想法設法地把拴住顏家和東臨。
只是朝中大臣,老的老,走的走,可用之人屈指可數。
晏傾如今真應了‘能者多勞’那話,興文帝恨不得什么麻煩事都讓他解決。
更何況這次是晏傾自己請命來東臨。
只是這樣算來,秦灼與晏傾表面上的立場是相悖的。
她想要東臨此地。
而晏傾是來幫興文帝留住這一方地界的。
這事想要兩方都滿意,難。
秦灼心里清楚得很,只是想著想著就翻到了先前晏傾說回京的半年之約。
如今都一年了,他還不打算回到她身邊來。
竟還要借著為興文帝做事的名頭來東臨,這就讓秦灼有些不悅了。
“說好的半年就回來,可如今一年都過去了,你還只是借機來看一看我,言下之意莫不是還要回京城去?”秦灼坐了起來,拂袖拂去身上的草屑。
她鳳眸微瞇,看著他,略帶些危險意味地問道:“你就這么想我的?”
晏傾見她面露不悅,一時不知道怎么哄她才好,只能低聲喊:“灼灼。”
秦灼不說話。
晏傾握住了她的手,再次喊道:“灼灼……”
說好的半年,變成了一年,甚至更久,他其實是有些心虛的。
如今的秦灼要比一年前的更強勢一些。
拿捏住了他的心緒,簡直讓他沒有還手之力。
只能一遍又一遍喊“灼灼”。
仿佛要把分開這些時日,沒能喊的那些,一聲聲都補回來。
秦灼聽得耳朵癢。
其實她就吃晏傾這一套。
哪怕他都不說,只輕輕地喊一聲“灼灼”,就像情人般的呢喃,遠遠勝過那些甜言蜜語。
不過秦灼今天沒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他,故作不悅,又繼續道:“你不是說想我么?你倒是說說,你都是怎么想我的?”
這其實真的有些為難晏傾。
這人自少時起,便不大會表達情感,即便再喜歡秦灼,也只會想方設法地讓秦灼先說喜歡。
今夜,秦灼非要讓他說出來不可。
否則怎么叫算賬?
晏傾看著秦灼這模樣,心知今日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隨意糊弄過去了。
他握著秦灼的手,在她掌心輕輕摩挲著。
思念之情,如何說呢?
會因為得了她大勝的消息,而雀躍不已。
會因為想她而輾轉反側,難以入眠。
夜深人靜時,喃喃自語,常念灼灼。
這些晏傾都沒有說。
他只是看著秦灼的眼睛,輕聲道:“與君別后,難辨寒暑,不知春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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