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燃燃很快就發現,自己這樣對陸越軒妥協了坐在他的車上。
實在是一件相當難捱,大錯特錯的事情。
簡直比拿結婚證的那一天,她單獨和凌墨深坐在同一輛車里。
還要更加不自在,更加度秒如年。
因為,她對凌墨深,只是把他當做一個為了簽約協議不得不打交道的人。
根本沒什么,七七八八或旖旎或失落的想法。
而陸越軒卻不一樣,真的不一樣。
他是她的生命里,非常特殊和重要的一個男人。
曾經在她短短的十八年青春歲月中,留下過太多濃墨重彩,完全抹煞不掉的痕跡。
以致于,如今陸越軒和舒冰雅訂婚后。
舒燃燃壓根就不知道,該怎么去面對他……
性能極佳的豪華小車,勻速平穩地向前行駛著。
車里沉默坐著的兩個人,心情都很復雜。
為了打破這樣古怪別扭的氣氛,舒燃燃沒話找話地開了個頭:“不是說你公司有事要處理嗎?你怎么還沒回去?”
“嗯,稍微耽擱了一下。”陸越軒云淡風輕地說。
舒燃燃抿抿嘴唇,繼續沒話找話:“你又換了車啊?我記得上次,你是開了一輛銀灰色的車。”
“哪次?”陸越軒淡淡然地問。
原來,他已經忘記了。
七月份的那天,她好不容易找爸爸要到了錢,匆匆去醫院幫媽媽交住院費。
而陸越軒,就開著一輛銀灰色的小車。
在醫院門外,安靜地等待著她。
雖然那一天,他們倆根本沒有好好說幾句話。
最終還是,不歡而散。
但是,在后來好長的一段時間里。
舒燃燃都會情不自禁地回想起,那個艷陽高照的夏日上午。
陸越軒拉開車門下車,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的場景。
風采翩翩,俊朗瀟灑……
嗬,你這個傻瓜!早就不該再想這些了!
舒燃燃自嘲地甩了一下頭,意興闌珊地答復:“不是哪次,可能我記錯了。”
兩人再度沉默,相對無言。
過了會兒,陸越軒不輕不重地開口:“你六點要趕到景萊花園酒店,是約了人一起吃飯么?”
“是的。”舒燃燃簡單地回答。
“和誰?”陸越軒沉聲問。
舒燃燃無聲默然片刻,坦蕩自若地吐出三個字:“凌墨深。”
陸越軒濃黑的雙眉凜然擰緊,問得相當不客氣:“你真的,和他在同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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