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燃燃還是雙手捂著眼睛眼淚直掉,說得抽抽噎噎無所顧忌:“拍到就拍到,反正我又不是明星,沒有人會關注……”
“你倒是沒人關注,可是我不一樣。”凌墨深聳聳肩膀,慢條斯理地提醒她:“如果再讓人拍到你和我在一起,并且是站在我面前像受到欺負一樣的大哭不停。我看我們的特殊關系,可能也要瞞不下去了。”
舒燃燃果然被嚇了一跳,馬上收住哭聲警惕地往四周看了一圈,嘴里不服氣地嘀咕:“什么叫特殊關系?不就是拿了一張結婚證,其實根本就沒實質關系……”
“已經拿了結婚證,還不算特殊么?”凌墨深要笑不笑睨她一眼,說得非常隨意淡定:“小姐,你好像對我們沒有發生實質上的關系,不夠滿意?這一點,我倒是可以無條件滿足你。”
“誰要你無條件滿足了?”舒燃燃頓時粉臉通紅,也顧不上自己的哭了,杏目圓睜瞪著他說:“我們那個協議各項內容都寫好了,你別亂說話。”
凌墨深嫌惡地注視著她哭得猶若大花貓一樣花里胡哨的淚臉,淡聲道:“帶紙巾沒有?擦擦你的臉。你現在特別像只貓,而且還是只不講衛生的貓。”
暈,不講衛生的貓?
她這是,有多臟兮兮啊?
舒燃燃總算意識到了不好意思,趕緊低頭去包里拿濕紙巾和小鏡子。
然后她一下一下,細心地對著鏡子擦拭自己的花貓臉。
“你做事太慢了。”凌墨深顯然不耐煩了,不由分說從她手里拿過了紙巾,親自動手幫她擦眼淚。
呃,舒燃燃僵硬地愣怔了一下。
只覺得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臉上亂擦一氣,其實有點故意的味道。
她忍不住抗議著說:“我自己來!你下手這么重干嘛?像你這樣擦,我的皮膚都會變粗糙的!”
“我又不會天天幫你擦,怕什么?”凌墨深好整以暇地嗤笑一聲,隨手把廢紙巾丟進路邊的垃圾箱,拉過她的手道:“進去后你先去衛生間洗個臉補補妝,我再帶你見他們。”
“我最怕見人長輩了。”舒燃燃嘟嘟嘴巴,很認真地問:“你家里,到底有誰來了?”
“長輩只有兩個,我爺爺和蘇姨。”凌墨深像哄小孩一般抬手揉了揉她微微凌亂的發絲,坦然告訴她:“其他都是和你同輩的年輕人,你不用太緊張。”
“兩個長輩,也夠讓人緊張了。”舒燃燃知道蘇姨就是他的繼母蘇芳潔,頗為有些愁眉苦臉地追問:“他們都是什么樣的人啊?會不會很嚴肅?”
“別啰嗦了,你一會兒見到了人,自己感受。”凌墨深一手幫她拖著行李箱,一手自然而然地拉著她往酒店走,故意調侃著問:“怎么吃飯還帶著箱子?你是想今晚跟我回去住么?”
“才不是!”舒燃燃趕緊正色辯解:“我剛才又回家了一趟,拿我的東西。”
“原來是又回家了。”凌墨深漫不經心頷了頷首,忽然把她的左手拿了起來,出其不意轉換了話題:“戒指呢?怎么沒戴?”
啊?他竟然這么快,就注意到她的手指了。
舒燃燃心虛地想要縮回自己的手,硬著頭皮說:“我戴了呀,在手上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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