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會是這樣?”舒燃燃抬起淚水迷離的杏眸瞪了瞪他,坦言說道:“我一而再三地去找你弟弟凌墨言,其實只是想求他,幫我媽媽去做治療。媽媽的主治醫生跟我說,我媽媽的身體,都沒有必要再在醫院里花錢維持下去了。除非我能請動凌墨言這位醫學天才出手,也許還有一線讓媽媽起死回生的希望。”
凌墨深緊緊地盯著她淚花未干的小臉看了看,聲色肅然地發問:“舒燃燃,我可以相信你現在說的,是為了你媽媽的病情才要不停地找墨言。但是六月份發生在酒店的那件事,你怎么解釋?就算你是想要請墨言幫你媽媽治病,需要把他灌醉和他睡在一起,甚至還拍下視頻要挾人么?”
“那件事請,我真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。”舒燃燃重重搖了搖頭,一本正經地看住他說:“我說我穿越了,有三年的記憶完全空白,你會不會信?”
“你覺得我該信嗎?”凌墨深不置可否地反問一句,淡然站起了身:“你去洗個臉,到床上睡吧。”
舒燃燃緊跟著他站起來,急切又認真地辯解:“我就知道你們都不會信,可我說的,千真萬確是事實。我甚至,連我是不是和你弟弟真那個過沒有都是糊涂的。也就是說,我其實很有可能,還是個清清白白的處女。只是我總不能,專門去醫院里檢查這個……”
看著凌墨深猶如在看一個自說自話的神經病一樣,那反感又冷漠的表情。
她說不下去了,抬手懊惱地揉了揉頭發:“算了,反正說什么都白搭,我自認倒霉吧。”
凌墨深伸臂攬過她細軟的腰肢,把她強勢禁錮在自己的胸前,低沉疏淡地說:“不要太自作聰明了,我對你是不是處女,沒興趣。”
“我沒讓你對我的任何事感興趣,好吧,算我什么都白說了。”舒燃燃煩躁地推開了他,滿心滿目都是無法消除的沮喪:“等會兒你跟爺爺說一聲,晚上我不下去吃飯了。我的手這個樣子,被爺爺看到了也不好。”
“明天爺爺就要回云海,今晚全家一起吃飯就是給爺爺踐行,你不可能不下去。”凌墨深斬釘截鐵拒絕了她的這個請求,沉聲發話:“你先去床上睡一覺,吃飯時我叫你。”
“我都說了,我的手弄成了這樣,爺爺問起來,我要怎么說啊?”舒燃燃嘟著嘴巴,懨懨不樂地說:“再說,我剛好是右手受傷,吃飯連筷子都不好拿,還不如不下去。”
“沒關系,我讓劉嬸給你找個調羹,你可以就像幼兒園小朋友一樣,用左手拿調羹吃飯。”凌墨深似笑非笑地扯了一下唇角,悠然說道:“實在不行的話,我還可以喂你。”
暈,舒燃燃無語地翻個白眼,故意惡作劇地說:“那你干脆,幫我把臉也洗了吧。你看,我的手動不了,又不能沾水。”
“可以。”沒想到,凌墨深一口答應,牽著她的手就往浴室里走。
“哎算了算了,不用你幫忙。”舒燃燃趕緊說:“我是說著好玩的。”
可是,凌墨深已經不容分說把她帶到了浴室的盥洗臺前。
打開水龍頭試好水溫,他拿著濕毛巾就往她的臉上擦。
舒燃燃根本,就反抗不了。
結果,凌墨深可能擔心沒有給她洗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