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墨深仰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,不輕不重地回答弟弟:“我自己選擇的太太,我當然受得了。你眼中的聒噪和腦殘,或許在我看起來,恰好是一種可愛。”
“好吧,我就不該多問你們的事。”凌墨言無語地挑挑眉峰,又為他倒上了酒,舉杯說道:“來,二哥,喝酒,不聊舒燃燃了。”
“聊她也沒關系。”凌墨深再度和他碰了碰杯,神定氣閑地道:“我既然已經把人娶回家了,就沒有想過離婚這兩個字。”
“那你們分居干什么?”凌墨言越發無語,當下就直言不諱表達了自己的態度:“舒燃燃現在都不回這里住了,你還把她當成寶貝啊?二哥,我真懷疑,你受了她的影響,腦子也變不正常了。”
“不在這里住,她也依然是我的太太。隨便她怎么折騰,總之我們的結婚證,不會換成離婚證。”凌墨深慵懶不羈地扯了扯唇角,淡然轉換了話題:“講講她的媽媽的病情吧,你今天去了安雅醫院,她媽媽的情況怎么樣?”
“已經躺了三年多沒有意識的病人,你說情況會怎么樣?”凌墨言沒好氣地說:“理論上來說,她媽媽基本都沒有蘇醒的可能了。即使能醒過來,智力和各種認知能力會是個什么狀態,也都難說。”
凌墨深凝神思忖了片刻,沉聲說道:“墨言,看在我的面子上,盡你最大的努力讓她媽媽醒過來。我想,這應該是舒燃燃最安慰的事。”
“知道。你的丈母娘,我能不盡最大努力去治好她嗎?”凌墨言瞪他一眼,正色地告訴他:“手術定在后天下午三點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凌墨深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,舉杯笑道:“墨言,這杯酒我敬你。”
凌墨深和他碰杯喝下了杯中所剩的酒,面色和語氣都變得格外鄭重:“二哥,我今天把舒燃燃媽媽出車禍后的全部資料都研究了一遍,她的病情屬于相當復雜的。后天的手術,只能說讓她比現在這種活死人的狀況好轉一些,但是如果想要完全康復,后期還需要長期精心的護理和治療。你看你的公司,能不能研發一臺專門針對這類病人的理療儀?適當刺激病人的腦細胞活躍起來。”
“這個我可以讓研發團隊去試驗。”凌墨深不假思索地頷了頷首,沉吟著說:“不過,你也必須加入進來。有關醫學上的那些技術和數據,沒有你不行。”
凌墨言擰著俊朗有型的雙眉看了看他,一臉不滿地說:“二哥,你這意思,你丈母娘的病如果不好,我就非得跟你綁在一起了是吧?”
“對,我就是這個意思。我們兩兄弟聯手,肯定能攻克所有的難關,所向披靡,戰無不勝。”凌墨深欣然對他伸出右手,含笑說道:“墨言,合作愉快。”
凌墨言懶洋洋地和他握了握手,擠兌他說:“你是愉快了,我就慘了,純粹是被你逼著上了梁山,一點都不愉快。”
“如果你提議的新型理療儀真的研發成功了,那么你在醫學界的貢獻,就又多了非常重要的一項,怎么能說不愉快呢?”凌墨深笑著跟他開了句玩笑,溫和地提醒道:“上去睡吧,后天你有臺大手術要做,一定要休息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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