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說了,她是女人。”凌墨深英俊襲人的容顏沒有絲毫變化,漫不經心地回復他:“我怎么可能和一個女人動手?也就只有吃了這個虧了。”
“可是她動手把你的頭砸傷,這也太過分了。”凌墨言實在是為自己的哥哥打抱不平,不由義憤填膺地吐槽道:“二哥,我看舒燃燃就不像女人,像是母夜叉。”
“就算她像母夜叉,也是我娶的太太。”凌墨深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,悠然品了一口酒,懶洋洋地道:“都娶回家了,能怎么辦?我還不是要讓著她。”
凌墨言也喝了一口酒,清了清嗓子問:“二哥,你和舒燃燃會離婚嗎?”
“不會。”凌墨深斬釘截鐵地吐出兩個字,幽深銳利的黑眸,冷幽幽地看住了他:“你突然問這個,是想說什么?”
“我沒想說什么。”凌墨言被哥哥這凌厲如芒的視線看得心里有點發虛,抬手揉揉下巴說:“離婚這兩個字,是舒燃燃自己說起來的。你知道,我今天去了安雅醫院,在吃飯的時候,她跟我講了幾句話。”
凌墨深優雅自若地轉動著手里的紅酒杯,問得云淡風輕:“她說了些什么?
“她說嫁進我們凌家并非她的本意,可能她和你說不準什么時間就會把結婚證換成離婚證。還說她也不明白,你為什么要和她拿結婚證?說你喜歡的是別的女人,她也沒有打算雀占鳩巢,現在就等著,你哪天給她一份離婚協議讓她簽字。”凌墨言憑借著自己超強的記憶力,把舒燃燃對他說過的話,近乎完整地向哥哥復述了一遍,然后實言說道:“二哥,我覺得舒燃燃的腦子屬于不太正常的那種。最后她還說了她在天姿影視娛樂上班,有錢有顏的男人多了去了,不稀罕凌太太的頭銜。說她其實就是個天天得做家務伺候你的傭人,之前睡了好幾個月的沙發什么的。反正她是想到哪兒說到哪兒,沒有一點清晰的條理,你怎么能受得了這樣一個聒噪又腦殘的女人?”
他的這番話語,讓凌墨深原本就色彩不佳的臉容變得更加清寒寡淡。
凌墨深幾乎可以想象得出來,舒燃燃在說這些話的時候,是一種怎樣憤慨而認真的表情。
嗬,沒錯,她的確是腦殘。
這一點,凌墨深完全認同弟弟凌墨言的評價。
畢竟,一直到過了這么久,他都已經把自己的心思表現得這么明顯了。
可她還在一本正經地說,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和她拿結婚證?
還在說,他喜歡的是別的女人。
也還在隨時準備著,跟他把結婚證換成離婚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