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然不知道,陵海那邊,已經亂了套。
第二天在陵海機場沒有如愿等到陸小念順利返程的凌墨言,幾乎快要急瘋了。
在確認了三亞飛陵海的這趟航班中千真萬確沒有陸小念時,他沒有任何猶豫,現場買了最近航班的機票飛往了海南三亞。
然而,當他步履匆匆趕到陸小念在三亞居住的酒店時,斯文美麗的酒店前臺卻笑容可掬地告訴他,徐小姐昨天晚上就退房了。
昨天晚上就退房了,那她又會去了哪里?
凌墨言越發心亂如麻,緊擰著墨黑有型的雙眉問:“是她本人退的房嗎?”
“不是的。”前臺小姐在見到凌墨言風采卓然地站在自己面前時,一顆芳心早就“噗通噗通”亂跳不止了,帶著最甜美溫柔的笑靨說:“昨晚過來退房的是徐小姐的一位親戚,幫徐小姐收拾了行李拿下來。”
親戚?嗬,小念哪有什么親戚在三亞!
凌墨深的心直直地往地底沉去,那張帥氣逼人的臉容瞬間冷得像冰,令人不寒而栗:“本人不在場,只要說是某某某的親戚,你們就可以什么都不了解就給客人隨便退房?這就是你們酒店的規范化管理?”
呃,前臺小姐被他那寒芒四溢的臉色弄得緊張起來,吶吶地解釋道:“凌先生,我們一般是看身份證的,當時,徐小姐的親戚拿了徐小姐的身份證……”
“那不是她親戚!”凌墨言不客氣地打斷她,咬咬牙關又問:“你說的那個來幫徐小姐退房的人什么樣子,記得到他的相貌嗎?或者說他身上有沒有什么比較特別的特征?”
前臺小姐為難地想了想,一五一十地回答:“記不清楚了,那人挺普通的,不高不矮也不胖不瘦,而且還戴了墨鏡。我們酒店每天入住的賓客很多,如果再見到他,我估計也認不出來。”
凌墨言沒有再多說什么,直接找酒店經理調了監控。
正如前臺小姐說的那樣,出現在監控屏幕中自稱是“徐嬌嬌”親戚的人,沒有任何引人注目的特征。
唯一讓人能留下點印象的,是他大晚上還戴著一副寬大的墨鏡。
這同時也說明,這個人更加不容易被人憑借外表認出來。
而他冒充所謂的親戚幫陸小念退房還輕而易舉帶走了她,很可能是處心積慮早有預謀……
緊接著,凌墨言去了陸小念所住的房間。
昨晚就辦理好了退房手續的單人客房已經收拾整理得干干凈凈,陸小念所有的東西都收走了,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。
從酒店出來后,凌墨言的整顆心仿佛都空了。
二月的三亞陽光燦爛,溫暖如春。
可是,他的世界卻陰霾密布風雨交加。
那徹骨冰涼的雨絲,淅淅瀝瀝連綿不絕,似乎永遠都停止不了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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