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詩雅嘀咕了一句“好霸道”,沈婷婷則幸福的摟住了寧志遠的脖子,她早已經愛煞了寧志遠,剛才之所以說不愿意嫁給寧志遠,也是為了寧志遠的名聲和前途著想,此時見寧志遠不容置疑的表示要娶自己,她又怎么會不高興、不開心、不幸福呢?
相識近一年時間了,三人還沒有想這樣緊緊擁抱在一起過,被幸福填滿的三人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,他們只是這樣相擁著坐在病床上,感受著彼此的心跳,沉醉于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意境之中。
好一會兒,寧志遠才道:“小雅,婷婷,天色已經很晚了,你們快回去吧,小馨馨還在家里等著你們呢!”
文詩雅道:“那好吧,你晚上想吃什么?我做了給你送來!”
寧志遠搖了搖頭,道:“不用了,我又不是真的病了,你們安心的在家呆著就是了,一會兒我讓人去醫院食堂打一份飯就好了……”
“不行,你現在重傷臥床,我和婷婷姐和你關系……關系那個……如果不來照顧你,別人會懷疑的……”
寧志遠想了想不由點頭:“你說的也對,那就麻煩你了,嗯,隨便做點什么就好!婷婷,晚上你就不要來了,在家照顧馨馨吧,對了,不要告訴馨馨我的事情,如果她問起來,就說我出去工作了,過幾天才回來!要是騙她我受傷了,她一定會很傷心,可要是告訴她實情,她年紀還小,我又怕她會不經意間將實情說給了別人聽……”
沈婷婷點了點頭,道:“那好吧,志遠,我明天再來看你……”
“嗯,你們路上小心一些,讓馬哈哈多派幾個人保護你們,現在是非常時期,我擔心你們有危險……”說罷,摟住兩女不顧兩人的嬌羞,親吻了兩女后才讓她們離去。
戒備森嚴的銀川醫院頂樓謝絕一切訪客,原來很簡單,西北軍政長官傷重暈迷,不能打擾!
委員長、嚴西山、楊錿誠等人先后派員慰問,其他人不敢說,但委員長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!
得知寧志遠傷重昏迷不醒后,委員長立即派人秘密聯系新二軍各級軍官,看來是想乘寧志遠昏迷不醒之機拉籠新二軍軍官,給寧志遠來一個釜底抽薪,只要拉籠到足夠多的新二軍軍官,即使寧志遠醒來,委員長也可以輕易奪權!
為此,委員長甚至開出了重金,營長帶人帶槍投效,營長賞一萬現大洋,全營再賞一萬現大洋,至于團、旅、師級就更加豐厚了,然而委員長打錯了算盤,新二軍營級以上軍官四分之三都是生化人,剩下的四分之一也都是經過考核后的普通人,生化人就不說了,就是那些普通人,也是對寧志遠忠心耿耿,何況這些做到營長以上的軍官們都明白新二軍武器自成一系,如果到了中央軍,補給怎么辦?而且在新二軍,如果說士兵屬于某個人的話,那絕對不是下面的營、團、旅、師長,而只屬于寧志遠一個人,每一名士兵的軍餉、補給都是寧志遠派出專門部隊發放,軍餉足額領取、伙食種花家第一,每個士兵一個月的訓練彈藥相當于一場大規模會戰消耗,而且所有從軍士兵的親人一律列入軍屬,軍屬待遇很豐厚,工廠、企業、政府部門錄人都是優先錄用軍屬,每個軍屬家庭每月還能夠領取到一份政府補助,乘坐公共汽車一律免費……
以前都說好男不當兵,當兵被當作一種賤業,但是西北卻不同,西北大量對于軍人的正面宣傳使軍人的地位十分的崇高,作這一名新二軍士兵,在西北極受人尊重,如果他們背叛新二軍,那么家人軍屬的待遇必定會全部取消,甚至還會使家人受盡他人白眼,作為軍人、作為軍屬的榮譽、待遇也將離他們遠去,所以沒有幾個士兵愿意離開新二軍!
何況種花家一向講究滴水之恩、涌泉相報,新二軍中大量普通士兵都是逃難進西北的災民,他們和他們的家人深受寧志遠厚恩,對寧志遠可謂是忠心耿耿,讓他們背叛寧志遠,本身就是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,更不要說新二軍的主體可是絕對忠誠的生化人啊!
結果委員長花了大量人力物力,所得卻幾乎微乎其微,這不禁讓他大為失望,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他的好學生胡璉、余程萬、方先覺、陳明仁等才去了西北不到一年,竟然就已經被洗腦,一一挽拒了他的拉籠,余程萬、方先覺、陳明仁早就對委員長失望了,所以根本就沒有想過重回中央軍,而胡璉卻是清楚的認識到,如果他答應委員長的拉籠,那么結果很可能是凈身出戶,教導一團百分之六十都是生化人(這一點他當然不知道,他只知道這些人只對寧志遠一個人忠心),而且后勤、軍餉等嚴格控制在寧志遠手中,他這個團長就是一個代理人,聽寧志遠的話還好,如果不聽,那些坦克、裝甲車甚至都開不出訓練營,舍不得手中這支精銳,他也只能挽拒了委員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