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就我所知,你的證件可全是假的,你聲稱自己是記者,帶著假的證件,你說,你不是間諜是什么?”
“胡說,我的證件都是真的!”
“有個對聯你聽說過沒有?說你行,你就行,不行也行;說不行,就不行,行也不行!橫批是不服不行,現在我說你的證件是假的,它就是假的,哪怕它是真的,在我眼中依然是假的,你不服不行……”
“你不能這樣……”
“我說你真是蠢啊,你看不出來嗎?我是一定要你死的,而我要你死,還用什么狗屁證據?再說了,皇姑屯事件、九一八事變、婉容出走、一二八事件……這一樁樁一件件,你說說你這個間諜該不該死?”
“不,不,我是種花人,我是種花人……”川鳥芳子忙不迭的道。
“種花人?好吧,你可是前清的皇族啊,你應該知道這些事情在前清時應該是判什么罪嗎?得凌遲處死并誅連九族吧?不過誰叫我心軟呢,何況不管你有多么骯臟卑鄙、無恥該死,你總是個女人,我總是應該法外施恩,現在我宣布,你的罪名改為漢奸罪,依法判處絞刑,立即執行……”
自知死期到來的川島芳子涕淚橫流的道:“你……求你不要殺我,我……我很有用處的,我掌握了曰苯人的大量情報,只要你不殺我,我全都告訴你……”
寧志遠冷冷道:“我對你所說的情報毫不感興趣,你還有什么遺言嗎?哦,就算你有什么遺言,我們也不會記住,你還是免開尊口吧!家樂,立即將金碧輝絞死,然后將她的尸體火化,骨灰扔進茅坑中……”既然川鳥芳子稱自己是種花人,那他便稱對方的種花家名字。
“是!”
“你……你好狠……”川鳥芳子臉色發青,憤恨無比的道。
“狠?對你這樣的民族敗類,我感覺我自己都太仁慈了,我告訴你,如果今天不是我的新婚之喜,我可能會對你知道的情報感興趣,可是現在我等著回去和我的妻子洞房,根本沒有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!不過你也不必遺憾,如果今天不是我的新婚之喜,你今天的確很可能不會死,但是用不了兩天,你一定會哭著求著讓我殺了你的,因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,我會慢慢折磨你,就像貓戲老鼠一樣,讓老鼠好好的感受痛苦和恐懼,最后才咬斷老鼠的脖子……”
“不、不,你不能殺我,不能殺我,我是大曰苯帝國公民……”金碧輝瘋狂掙扎、叫喊道,然而那個T字架是鋼鐵做成的,綁她的繩子更是浸泡過桐油的拇指粗細的麻繩,別說她了,就是世界第一大力士,也休想掙脫!
“你真是無藥可救了……”寧志遠搖了搖頭,扭頭就走,仍憑金碧輝在那里大喊大叫。
金碧輝死了,她的尸體被扔進了火力發電廠,不過寧志遠并沒有把她的骨灰扔進茅坑,主要是進了火力發電廠后根本收集不到骨灰,要么混雜在了煤渣中,要被隨著高高的煙囪飄走,如果能夠收集到骨灰,寧志遠一定會兌現諾言,把她的骨灰扔進茅坑!
金碧輝,種花家歷史上最著名的女漢奸、女特務,她的死不會有人悲傷,或許曰苯人會吧,但是曰苯人并不是真的悲痛她的事,而是遺憾,因為他們少了一條忠心耿耿的狗,特別的是這條狗還是一個種花人,有什么比看到種花人對付種花人更讓曰苯人開心的呢?可惜,這條狗失蹤了,曰苯人費盡心機去尋找,此后也再未得到關于她的半點消息!
寧志遠匆匆離開了軍事情報處的據點,家里還有兩個嬌妻等著他呢!
回到家,兩女正坐在客廳聊天,看到寧志遠走進屋子,兩人的臉色都不由發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