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會去指導一下那個小狐貍修煉,要么就是獨自一人盤膝坐在湖泊邊,長時間的盤膝打坐修煉。
而隨著與白柔的“交流”,管峰從平靜到愕然,他發現了很多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。
首先是那名白衣女子的修為,竟然真的只有元嬰境界,而且還是元嬰中期的修為,這個只與管元香等同。
這個發現,完全打破了他們以前的猜測,可著實讓管峰百思不得其解,那個老者一身實力很是恐怖。
從對方在知道玄英門后,竟然還是無懼一個一流宗門來看,管峰猜測對方一身修為,至少是煉虛后期。
管峰本身就已是化神后期,且只差了點就可以跨入煉虛境,也是見過不少的煉虛境修士。
李言給他的感覺,氣息如淵似海,完全就是深不可測,而且來到山谷這里后,他甚至再也感應不到對方半點修為。
管峰在有傀儡相助之下,面對煉虛境初期修士時,雖然他未必是其敵手,但自忖還是能生起相抗之心。
可是面對整日里冷漠的老者,他根本生不出半點對抗的想法,自己只要看上對方一眼,就會如高山仰止。
而他們卻是不止一次聽老者在開口后,就是明明叫白衣女子“師姐”,也不可能那么多人都聽錯了。
即便是同門中的兩名修士,一個元嬰中期,一個煉虛后期的強者,二者之間的修為,也不可能相差這么多才對?
這讓管峰最開始想到了一個原因,那就是老者一身資質天賦很強,而那個白衣女了的資質又是很差的那種。
只有這樣的情況,才會造成如此大的差距。
但是隨著他和白柔說起傀儡術后,管峰立即嚴重懷疑起了自己的判斷,只能感到自己怎么越來越糊涂了。
白衣女子雖然修為只有元嬰境,但是對方一身傀儡術的造詣,可不僅僅是如那老者所說,只是感興趣那么簡單。
而是精通,十分精通,特別精通的那一種!
管峰一開始時,覺得一些可能要反復解釋的事情,對方最初在聽了后,也就是點頭示意而已。
這讓管峰懷疑對方到底聽懂了沒有?但他也不敢去詢問,那些基礎都聽不懂,不就是打別人臉嗎?。
但又生怕那名冷漠老者到了事后,再去詢問白衣女子傀儡術情況,對方最后再說不出太多東西,那豈不是要怪到自己身上來了。
他也只好一邊講述機關傀儡術,一邊旁敲側擊溝通“交流”,而白衣女子的回答讓他很是驚訝,對方根本就是完全知曉的樣子。
這可不是白柔聽著對方敘述傀儡基礎法門,而故意還讓對方從基礎說起,去故意裝作什么不懂?
而是白柔的想法很簡單,像是再強的術法,都是由一系列的基礎術法組成。
不同的機關傀儡術,傳承的道統基礎同樣也是如此,彼此之間的理解也是不一樣。
她當然想從對方的基礎上,來比較自己所學的不同,從而得到新的啟發。
于是,隨著管峰與白柔的“交流”,白柔在摸清了對方基礎傀儡術后,便開始主動與管峰探討起傀儡術來。
而這一探討,可就讓管峰先是眼前發亮,隨后隨著二人的不斷交流,管峰已然是變得越發吃驚起來。
因為白柔往往只是一句話,就能讓他看到了另一種精妙傀儡術道統的痕跡,而不少也是他所不知曉的方法。
如此一來,二人后面就變成了真正的交流,只是白柔可以保留,而管峰卻是不敢有什么保留,他們可是有契約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