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將還是老的辣。
不得不承認,在毒術這方面的造詣上,步非址這個幾百歲的老東西絲毫不遜色于她。
若非他亦正亦邪,手里人命無數,她還真的佩服此人。
“方子也給你了,現在給我松綁,還有五服散的須子。”步非址往后一倚,又笑了,“都一并給我。”
對上他清澈無邪的眼神,云扶月點了點頭,將方子交給小寶,讓兒子出去找夏宏月熬藥,才關上房門,面不改色道:“哦,你說答應你的那些條件?我誆你的。”
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完,抬眼對上步非址錯愕的眼神,也是一愣:“你這反應……我剛才答應你的話,你全信了?”
“我現在能理解當初殺手盟那幫人,為什么一定要殺你了。”步非址慢慢收起笑容,定定地看著云扶月,“你這張嘴太氣人。”
男人一句話落,身上若有若無的氣息突然強盛起來,緩緩站起身。
云扶月心道一聲不好,就見步非址毫不費力的掙斷捆綁在身上的牛筋繩,歪著腦袋扭了扭發酸的手腕,視線落在她的臉上。
“你……”云扶月有點發虛。
“我?”步非址和善的點點頭,“我怎么了?”
下一秒,他一步上前,人已經到了云扶月身后,纖細修長的手掐住了云扶月的脖子。
“本座陪你玩玩,你也當真了?”他的聲音溫暖和煦,幾乎是緊貼著云扶月而后吐出的。
偏偏那溫暖的聲音接觸到云扶月的皮膚,就變成了刺骨的冰寒。
“找到了。”步非址的聲音再度響起,他的手順著云扶月的后腰摸到前面,翻出一個散發著淡淡光澤的觸須。
“既逃開了古藤那個瘋女人,還順便將五服須帶了出來,你說,本座要怎么感謝你?”
被他碰過的地方一陣陣冰寒,云扶月體內有傷,不能運功,僵直著身子站在原地:“你根本沒受重傷,這些天一直是裝的?”
“嗯哼。”步非址掐住云扶月脖子的手緊了緊,又猛然松開,看著她白皙皮膚上留下的指痕,心情頗好的應了一句。
“從一開始你就算計好的。”云扶月深吸一口氣,冷聲問道。
這一次,步非址沒有回答,他重新坐回座位上,皺著眉頭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過了片刻才嘆息一聲:“罷了,你這小丫頭頗為有趣,本座先留你一命。”
沒給云扶月回答的時間,步非址起身走到房門口,回頭對著云扶月燦爛一笑:“我走了,小丫頭,咱們還會再見的。”
話落,男人大步出門,身形眨眼間就消失在了風雪中。
“誰要跟你再見。”
云扶月暗罵一聲,坐下倒了杯水一飲而盡,越想越氣。
現在看來,從他一開始出現在寒蓮節將自己擄走,好心給她解了火毒開始,一切就是他算計好的一張網。他分明計算好了每一步,每一種可能性。
以最小的代價拿到了五服須,又能光明正大的脫離古藤夫人的糾纏。
這個混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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