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小姐,您……”
臨風看著云扶月笑瞇瞇的樣子,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:“你就這么笑臉把太妃的人送走了?我還以為您下來是找事的。”
按照云扶月的行事作風,遇到這種情況,不都應該直接動手么?
云扶月白了他一眼:“你懂個屁,我問你,太妃是夜凌淵的姨母吧?”
臨風點點頭。
“她和夜凌淵是敵人?”云扶月又問。
臨風搖頭:“不是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?”云扶月與臨風并肩往馬車的方向走,她語重心長地看著臨風,“你要學的還多著呢,不分青紅皂白就只用同一種方法對付人?那叫腐朽。”
她頓了頓:“毛爺爺說得好,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,對待友人么,那得像春天一樣溫暖。”
說著,云扶月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:“怎么樣,臨風,你看我笑的溫暖么?”
臨風一個哆嗦,只覺得云扶月笑的滲人。
不過他還是違心的點了點頭。
上了馬車,云扶月對著車內的一大一小比了個手勢,笑瞇瞇地道:“搞定。”
“娘親最厲害了。”小寶歡呼一聲,撲倒云扶月身上,對著云扶月親了一大口,“娘親,你說的那個李奶奶到底是誰啊?”
云扶月輕咳一聲,正欲開口,夜凌淵淡淡的聲音打斷了她:“小寶,你去前面的馬車找業火姐姐,我有事要和你娘說。”
云扶月正疑惑,小包子卻曖昧地笑了笑,一副什么都懂的樣子,乖乖跳下了馬車。
小寶一下車,男人大手就已經攬上云扶月的腰,一個天旋地轉,他就已經將云扶月壓在了身下。
馬車開始緩緩行進,兩人呼吸可聞。
云扶月對上他深邃的眸子,臉不自覺紅了:“你干嘛?”
“本王愛你愛的深,發誓非你不娶?”男人低低的嗓子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,“本王視李嬤嬤為母親,婆媳之間就那點事?”
他的吻重重落下,復而在云扶月臉頰上親了親,慢慢移到她耳邊:“云小姐,你覺得你編的話,本王都聽不見么,嗯?”
云扶月才得到空呼吸幾口,忍不住道:“原來你都聽見了……嘶,你是狗嗎?”
她摸了摸被他暴力咬破的唇角,有點不滿:“要不是本姑娘能說會道,李嬤嬤能這么輕松同意我進城?”
云扶月反摟住男人的腰,輕笑道:“你快偷著樂吧,有我這么個潤滑劑在中間,不然你早跟太妃對上了。”
“嗯,本王偷著樂。”夜凌淵拔下她頭頂的簪子,任由云扶月的漆黑的長發瀑布般披散在身下,眸光漸漸加深,“不如本王帶能說會辯的夫人體會下別的快樂。”
他這么說著,大手一點點向下,勾開了云扶月的腰帶。
云扶月壓下自己的心跳,掐了他一下:“別胡鬧,這是在馬車上,而且……”
而且他們還沒成親呢。
后面的話云扶月沒說,也不想說。
她是現代人,對古代這些規矩條框不怎么在意,她愛夜凌淵,所以也期盼著和他發生點什么。
不過……明顯不是現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