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手推到男人的胸膛,夜凌淵卻紋絲不動,整個人擋在窗口,完全遮住了云扶月的視線。
“總之你不許看。”夜凌淵執拗的重復了一遍,話里話外都是淡漠,“他是死是活,與你無關。”
什么就與她無關了?這人吃飛醋還能吃到一個路人身上去?
云扶月被他逗笑了,也不去看陳安年了,順勢貼在夜凌淵胸口,用鼻子去拱他的衣襟,哼哼道。
“不看他也行,給我看看你的。”
雙手一緊,夜凌淵提著云扶月回到座位上,沉聲開口:“別鬧。”
云扶月笑完了眼,直勾勾地盯著夜凌淵,用牙扯開他胸口的衣服,往里鉆:“不行,我就要看。”
隔著一層薄薄的里衣,她的溫度與他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,云扶月還在毫無章法的亂拱。
夜凌淵的眸子一點點變黑,翻身將云扶月壓在身下,勾了勾唇:“行啊,本王滿足你這個色女。”
話落,他單手制住云扶月,另一手扯開錦袍與里衣,語氣曖昧:“今天不看個夠,夫人可不許走。”
云扶月整個人怔住,直勾勾的看著男人結實有力的肌肉線條。
她下意識的想閉眼,又頓住。
不對啊,她為什么要閉眼,這不是欣賞美男的好機會么?
云扶月眨巴眨巴眼睛,對上夜凌淵勾人心魂的曖昧目光,傻咧咧一笑:“大王,小的還要看下面。”
“十萬兩黃金一次。”
外面突然安靜下來,主持人嬌嫩的聲音響起:“十萬兩黃金兩次……”
云扶月的話被打斷,這才反應過來還在拍賣場。
這陳安年雖說與她們僅有一面之緣,但也幫著一起對抗過火烈鳥,要是就這么看著他被哪個老頭子買回去做男寵,也太不仗義了點。
云扶月搶在主持人喊第三次之前開了口:“十五萬兩黃金……”
刻意壓低的嗓音剛出,就被夜凌淵用唇堵住,他有些賭氣的咬著云扶月的唇,顯然對她加價很不滿。
而場上,隨著云扶月開口,一時間竟沒人再加價。
陳安年被關在籠子里,整個人懶洋洋的坐著,一直淡漠的臉終于因為最后的競拍者而起了一絲意外。
聽聲音深處的音色,倒是有些熟悉……會是誰呢?
陳安年用眼神制止了要繼續加價的人,垂眸,面色如常。
既然沒人加價,他自然被云扶月拍下。
只是此時的包廂內,云扶月暫且還沒空管別人。
“唔——”云扶月推開夜凌淵,喘著粗氣,擦了擦嘴角,“你是狗嗎,為什么咬人?”
她臉頰微紅,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,連帶著耳根子都紅了。
夜凌淵眸色加深,單手勾起云扶月的下巴,在她唇上舔了舔,壓低聲音:“本王記得之前夫人這么咬我的時候說過,這是情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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