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我自己,省得下次參加宮宴,您老人家二話不說就吐血,還讓那老神棍誣陷在我頭上。”
提到老神棍三個字,太妃的身子一抖,緊閉著的眼睛轉動了幾下。
云扶月愣了愣:“你很怕他?”
太妃身子又抖了一下,竟然沒反駁。
云扶月的眉頭慢慢皺起,盯著太妃保養得當的臉一會兒,復冷笑一聲:“好個神棍,一個破算命的罷了,還敢欺負到你頭上,還真是有點意思,老子今晚就去會會他。”
說到此處,太妃終于睜眼,一把抓住云扶月的手腕,聲音嚴肅:“哀家知道你有幾分本事,但是厲晟沒有你看到的那么簡單,你別去惹他。”
對上太妃少見正經的表情,云扶月心里愈發疑惑。
太妃有夜凌淵撐腰,對著她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,竟然害怕那個老道士?
厲晟能留在京城這么多年,讓京中這么多的大臣們心悅誠服,他到底有什么本事?
亦或者說……他到底有什么手段?
“我知道了,我盡量少單獨惹他。”云扶月點了點頭,手上動作不停,嘴上不肯罷休,“以后我就當著皇帝的面懟他,我看他能奈我何。”
“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?”太妃又一次睜眼,一副無語的樣子,“總之,你離他遠一些,對你沒有壞處。”
遠一些?
什么算遠一些?逃到北玄寒域,那樣地處極北的地方算遠了吧?
他不還是將手腳伸進了太平莊,若非是步非址和燕云天出手相助,她已經失去了她的小寶。
云扶月勾了勾唇,未施粉黛的小臉上涌現出濃郁的寒氣:“太妃娘娘此言差矣,在耀陽京城,沒人敢惹我,我若是留在那里,日子過得可比在這夜王朝舒坦多了。”
云扶月從桌上的碗里沾了點水,點在太妃額頭,接著問道:“你可知道我為什么不遠千里來這里?”
太妃凌厲的鳳眼緩緩睜開,欲言又止。
“他夜星晴和厲晟找夜凌淵的麻煩,就是找我的麻煩,我既然答應了他要一起過日子,那就是夫妻一體同心,他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。”
云扶月盯著太妃的眼睛,一字一句,“不管什么時候,我都不會放他一個人面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這是我們之間的承諾。”
貪圖享受?
那從來不是她云扶月的性格。
更何況這些人連她兒子都敢拿來威脅,她不讓厲晟和李峰大出血,簡直有違她混了這么久的稱號。
從今到古,她還沒吃過這樣的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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