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毒……”三長老走到桌邊,拿起茶水一飲而盡,搖了搖頭,“這毒不是簡單的毒,我也沒什么辦法。”
連一向精通毒術的三長老都不知道怎么解?
眾人的臉色一點點嚴肅起來。
“這次不會是把那女人惹毛了吧?”藝自剛來回踱步,看向首位的老者,“爹,要不咱們直接將夜凌淵放了吧?”
“放什么放,不準放。”藝興業一拍桌子,冷笑著起身,“我親自去將那女人擒住,逼著她解了毒不就行了?”
眼看著藝興業大步出了門,藝自剛有些無奈的看向藝卷珠:“還不去看著你爺爺點,別讓他做的太過了。”
藝卷珠后知后覺的點了點頭,跟著出了門。
大廳內頓時就只剩三長老與藝自剛兩人。
兩人面面相覷,還是三長老開了口:“夜家那小子怎么樣了?”
想到在隱族密室里悠然自得男人,藝自剛一個頭兩個大:“能怎么樣,咱們根本奈何他不得。”
夜凌淵還是個孩子的時候,隱族與攝政王府來往還很密切,可自從那件事后,兩族漸生嫌隙。
藝自剛深深的嘆了口氣:“等云家小姑娘來了,長老可要告訴她那件事?”
三長老身子一抖,饒是閱歷豐富,此時的他臉上也浮現一絲悲憫。
云扶月這些年的事隱族多多少少有所耳聞,這丫頭從一個人人可欺的廢物變成今天的模樣,就連大長老都驚嘆不已。
按照她的性子,如果讓她知道楚兮的那件事……
三長老搖了搖頭:“一切隨緣吧。”
云扶月放了毒,便躺在草坪上,懶洋洋的曬著太陽。
午后的陽光最是靜謐,又有濃霧過濾,在春末的季節,灑在身上最舒服不過。
云扶月躺著躺著,呼吸慢慢平穩。
她進入了淺眠。
身旁,陳安年的視線落在她安靜的臉上,有些恍惚。
他慢慢伸出一只手,五指張開,擋在自己眼前。
透過指縫,女子的容顏與斑駁的陽光相稱,依稀間流露出幾絲熟悉的感覺。陳安年的呼吸一窒,思緒飄遠。
末了,他漸漸閉上眼,笑了。
草坪上的一男一女靜悄悄的躺著,只是這份靜謐沒能持續多久,就被不遠處的破風聲打破。
草坪上,云扶月的眼睛猛地睜開,視線鎖定在西方:“來了。”
仿佛是為了印證她的話,下一秒,濃霧波動中,兩個人影落在了不遠處的樹干上。
“云家的小女娃,你還真是不留情。”老人摸了摸胡子。
低頭,以云扶月為中心,整個山頭已經徹底變成了一片滲人的黑色。
在這樣的黑色下,除了枯樹,一切綠色都被無情的湮滅。
云扶月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草。
霧氣慢慢散去,藝興業看到她的臉時,渾身一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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