藝興業的眼皮子跳動了幾下,臉色變得很怪,也很差。
眼看著形勢僵持不下,氣氛急轉,陳安年嘆了口氣,悠悠開口:“月兒和珠兒比試一場,不論輸贏,你們都要放了攝政王,而月兒則給你們解藥,這樣如何?”
話落,陳安年伸了個懶腰,狹長的眼眸中含著淡淡的笑意:“說來我與你們隱族從前也算有些淵源,就是不知道藝族長賣不賣我這個面子了。”
藝興業心頭一跳,干笑兩聲:“也罷,本來留攝政王就是為了做客喝茶,隱族與攝政王府雖說關系一般,但也沒必要徹底鬧僵,就如陳公子所說吧。”
頓了頓,他看向云扶月:“小丫頭,你可同意?”
云扶月轉身,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藝卷珠:“要我同意也可以,若是她打不過我,你這老家伙可不能護短。”
“你少廢話,我爺爺才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。”藝卷珠抽出腰間的軟劍,二話不說就對著云扶月打了過去。
倒是她身后張了一半口的藝興業訕訕的閉上了嘴。
這傻丫頭,他怎么可能不護短。
不過被藝卷珠這么一說,一會兒萬一云扶月下手重了,他也不好多說什么了。
山頭上,藝卷珠的軟劍夾雜勁力對著云扶月席卷而去,空氣中的破風聲炸開了一串濃霧,聲勢浩大。
云扶月握住長冰劍,唇角的笑意收斂了幾分。
某一時刻,她凝神,長冰劍迎上了藝卷珠的軟劍。
“啪——”
刺耳的聲音隨之響起,兩人的身子同時往后退了三步。
藝卷珠胸口一陣翻涌,面露驚訝。
云扶月則是咳嗽了一聲,只覺虎口發麻,眼里多了幾分認真。
藝卷珠此時顯現出的實力分明與在恒河秘境交手時是兩個水平。那時候她故意隱藏了實力?
云扶月心里略一思考,藝卷珠的第二劍已經到了面前。
“不愧是隱族的大小姐,有點東西。”云扶月手腕一揚,內力噴薄而出,長冰劍霎時寒光大盛,卷住了藝卷珠的軟劍。
“嗤——”
爆鳴聲夾雜著巨大的勁道打散了藝卷珠的軟劍,云扶月毫不停留,劍直指藝卷珠的喉嚨。
藝卷珠一驚,腰肢彎軟,躲開她的攻擊,身子就地滾了兩圈,伸手去夠自己的軟劍。
云扶月看準時機,一掌打在藝卷珠的背上。
這一掌蘊含了她五成的內力,直接將藝卷珠拍飛。
出乎意料的,藝卷珠落地后只是氣喘了幾下,并沒有別的損傷。
云扶月的視線落在自己被反震出血的手掌上:“盔甲?”
“不錯,我身上有爺爺特意請人打造的內甲,能反彈大部分貼身的攻擊,你可小心了。”藝卷珠笑笑,拿起軟劍,身子如陀螺般旋轉,軟劍揮舞著重新襲上云扶月。
“我這一招練了七年,你可得接住。”
以藝卷珠為中心,巨大的風壓仿佛一堵密不透風的墻,將云扶月的退路鎖死,逼得她不得不正面迎接。
“不就是拼老底么,當我沒有?”云扶月的手慢慢摸到袖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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