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一個激靈,這才反應過來,忙不迭的移開視線,努力不跟攝政王要殺人的眼神相對。
不遠處,隱族的席位上,藝憐一眨不眨的看著臺上的男人,眼底流露出一絲癡迷。
她親眼看著攝政王與皇帝侃侃而談,也親眼看到他發怒。
不管哪一面,藝憐都無法將自己的視線從男人的臉上移開。
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,才會對一個剛見了一面的男人如此著迷。
但眼下難道不是個機會么,看攝政王的樣子,一定是因為云扶月的事吧,兩人很有可能鬧掰了。
藝憐眨了眨眼,不著痕跡的對著藝自剛問道:“爹,攝政王這是怎么了?”
攝政王的變化藝自剛自然也看到了,他警告的看了自己女兒一眼:“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,小心觸到夜凌淵的霉頭。”
藝憐小小的“哦”了一聲。
旁邊的藝卷珠見狀,諷刺的冷笑一聲:“他因為什么,你不是心知肚明,我想這殿上的每個人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,怎么到你這就得問上一問了?”
“姐姐,你誤會了,我真的沒明白。”藝憐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。
藝卷珠嗤笑一聲:“裝模作樣。”
她這么說,藝憐更加不安,攪著自己的手指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。
藝自剛皺了皺眉:“珠兒!”
看吧看吧,又是這樣,不管她說什么,爹總是向著藝憐。
藝卷珠眼都沒抬一下,聳了聳肩。
話題不告而終。
臺上,夜凌淵在低聲和皇帝說了幾句之后,忽然起身,大步離開了殿內。
藝憐追著他的背影,一直到看不見男人華麗的衣角,她才吸了吸鼻子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。
“對了爹,我看那云小姐和攝政王像是一對,可是之前爺爺不是說……”
藝憐看了藝卷珠一眼:“之前爺爺不是說,姐姐才是那個和攝政王有婚約的人么。”
藝自剛身子一僵,飛快的看向四周,發現無人注意到藝憐的話后,方才嚴肅的轉過身,看著自己的二女兒。
“這種話,以后不要再說了,記住沒有?”
“可是……”藝憐眉頭微皺,“這樣對姐姐也太不公平了吧,明明姐姐才應該是成為攝政王妃的人,難道就要這么便宜了那個云小姐。”
她話說到一半,豈料旁邊的藝卷珠忽然抬手。
然后,一個清脆的巴掌就落在了藝憐的臉上。
“啪——”
藝憐的臉頰頓時紅了大半。
周遭的人都愣了愣,不著痕跡的看向隱族的席位,不明所以。
藝自剛眉頭皺的更深:“珠兒,你在干什么!”
“干什么?”藝卷珠盯著藝憐可憐兮兮的臉,以及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恨意,不屑的勾起唇。
“我要嫁給誰,我喜歡誰,什么時候輪到你來做主了?”
頓了頓,藝卷珠瞇起眼睛:“藝憐,你打的什么主意,真以為我不知道么。我勸你收起你那點可笑的心思,攝政王的身份,根本看不上你這種裝模作樣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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