裝什么?
云扶月一時沒反應過來,呆呆的站在原地。
“本王說,讓你過來。”夜凌淵勾了勾手指,似笑非笑的勾起唇,“先是不發一言的跟陳安年跑了,又去恒河秘境送命。云扶月,你可讓本王好找。”
云扶月的身子又是一震。
她有點不敢相信,但又不得不相信。
這人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。
這怎么可能?
想到白日里自己那些矯情的糾結,云扶月抿了抿唇,語氣里帶著試探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一邊說著,她不情愿的往前挪動了幾步,眼眶不自覺的發酸。
“在祁年殿看你的第一眼,本王就知道了。”夜凌淵握住云扶月的手,捏了捏,語氣悠長,“只不過要配合你的演出,沒拆穿而已。”
聽他這么說,云扶月的眼眶更酸了,眼前的景象開始氤氳。
一滴淚珠從她眼中滴下,落在了夜凌淵的手背上。
月光下,這滴淚水泛著淡淡的暖光。
夜凌淵的視線一頓,不自覺放緩了語氣,摸了摸云扶月的頭發:“想我了?”
他唇角的弧度更大,大手輕輕替云扶月擦去眼淚:“梨花院天天給你打掃著,小寶也在好好練武,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?”
云扶月下意識道:“什么小寶,是兒子!”
男人一頓,無奈的重復了一遍:“好,是兒子。”
語氣跟哄小孩似的。
云扶月覺得有點丟臉。
但是想到這兩個月來發生的種種,以及最后在恒河秘境他深可見骨的傷口,云扶月吸了吸鼻子。
算了,丟臉就丟臉吧,總歸在他面前丟臉不是一回兩回了。
“你知道是我,白天還不讓我看兒子。”云扶月對著月光打量著夜凌淵,咬著下唇,“還有藝憐,藝憐怎么會在府里。”
月光下,夜凌淵的五官清晰柔和,越看,云扶月越覺得這人長得太出眾了。
她眼前浮現出白日藝憐在她房間里肖想夜凌淵的場面,氣不打一處來,眼底那點水光里帶了難掩的醋意。
瞧見她這副模樣,夜凌淵無奈的笑了,捏了捏云扶月的臉:“你可別忘了,在外人眼中,你是云晴涵,攝政王府內也有夜星晴的眼線,今日種種,本王不過做給那些眼線看的。”
頓了頓,他又解釋著:“至于那隱族的庶女……”
夜凌淵的眼中出現些許淡漠:“是太妃放進來的。”
“太妃?”
云扶月一愣:“太妃怎么會讓藝憐入住攝政王府,她不是給你和安雨柔賜婚了么?”
說到賜婚,云扶月的語氣已經不似從前那般不悅。
畢竟,在知道了太妃當年的事后,她已經很難對這個一生堅強勇敢的女人產生什么惡感。
云扶月態度上的細微變化并未被夜凌淵察覺。
他只是握著云扶月的手,搖了搖頭:“等此間事了,再與你細說,現在,先說說你的事吧。”
夜凌淵環視了一圈簡單的臥室,若有所指: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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