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是我殺了太妃,那么請問,你的依據是什么?”云扶月緩緩開口,她沒有理會藝憐,徑直看向守夜嬤嬤,“僅僅是因為我出現在太妃的房間里?”
“除了你,整個安寧宮里沒人跟太妃有過節,太妃娘娘曾經拒絕過你與王爺的婚事,所以你才動手,一定是這樣,”守夜嬤嬤哽咽著,怨恨的看著面前如玉的絕色女子,從前她覺得云扶月長得漂亮,跟攝政王是絕配,可現在她只覺得云扶月蛇蝎心腸。
“云小姐,你敢不敢跟禁衛軍走一趟,等進了刑部,自由刑部尚書大人親自查明一切。”
云扶月無聲的笑了笑。
“以我的功力,想殺太妃,根本不會留下一點馬腳。”云扶月勾了勾唇,也懶得再兜圈子,遙遙的抬眸,若有深意的看向在場的所有人,“我是看到窗外的人影,一路追查至此。而那個人,才是真正對太妃動手之人。”
此言一出,老嬤嬤的哭聲一頓。
她身旁,藝憐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慌亂,抬手撫了撫耳邊的長發:“云扶月,你說你追查人至此,可整個安寧宮根本沒有第二個人影,我們豈知你是不是在撒謊。”
“撒謊與否,我們不如問問太妃娘娘,”云扶月輕笑出聲,“即是兇手對太妃娘娘動的手,那么身為當事人的太妃娘娘自然看清了一切。”
讓太妃開口指認兇手?
眾人只覺得荒謬,一個已死之人如何還能開口?
藝憐的心里同樣也有疑問。
但與別人不同的,自夜凌淵出現,并無條件包庇云扶月起,藝憐就隱隱察覺到不安。
不過左右她的目標是用太妃之死造成云扶月和夜凌淵之間的隔閡,讓二人無法成婚,所以攝政王的態度決定不了一切。
云扶月是兇手,攝政王再怎么維護她,天下人也不會再允許二人在一起。
可是藝憐心底那絲不安在云扶月說出讓太妃開口的荒謬之言后,達到了極點。
太妃怎么能開口說話?
除非……
“哀家不過在密室看了會書信,你們聚在這里作什么?”
一道雍容蒼老的女聲突然從房間深處響起,如同驚雷般炸裂在所有人耳邊。
藝憐的心跳霎時停止,不可置信的攥住了衣角,瞪大了眼睛看向聲音的來源。
先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只精美的繡鞋。
緊接著,長長的裙擺,栩栩如生的刺繡,以及中年女人那張儀態萬千,威儀無雙的臉,便出現在眾人面前。
“太、太妃娘娘?”守夜嬤嬤的哭聲戛然而止。
“怎么,看到哀家很驚訝?”太妃的視線落在守夜嬤嬤的臉上,一頓,皺眉,“怎么弄得滿臉都是眼淚鼻涕?”
老嬤嬤大喜大悲,一時激動的說不出話來。
太妃沒死,還好端端的在這站著。
那么床上那渾身是血的人是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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