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人按入螞蟥桶里,屆時螞蟥通過七竅鉆入人體。
這種螞蟥又和尋常的不同,不僅在體內得以存活還能產卵與人并生。
若是不及時取出,體內血液被螞蟥吸取而亡是小事。此蟲可從眼鼻口各處鉆出,死狀慘不忍睹。
第一日入桶,這些人還在死撐,緊閉牙關。
“敢來王府便是做好了尋死的打算,既然這樣,本王妃就成全了你們的忠心。”云扶月低聲怒叱,重力一把甩袖離去。
夜凌淵命人將此事大肆宣揚。
遍京全城,人人口述相傳此事,攝政王及王妃的手段當真是令人聞風喪膽。
不出七日的光景,親眼見過同伴痛不欲生,死狀凄慘,果不其然開始有人堅持不住。
“說吧。”
奪目的火把照耀著人眼,面前的男人滿臉刀疤。面目猙獰的被捆綁在木柱子上。
云扶月就坐在夜凌淵的身旁靜靜地看著,面色毫無波瀾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幕后指使的人是誰,只知道在偷取小世子得逞后,去京郊驛站與外面的人匯合。”
隨著這人的話剛落下,接著便是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。
纖細玉手抬起重力的一掌拍至那人的心房。位置稍有偏差,云扶月并沒有直接對他下殺手。
“我要聽的,不是這個。”
隨著這一聲厲斥落下,只見男人的臉上長大了嘴巴瞪圓了眼,顫抖著聲音支支吾吾的喊道:“王,王妃饒命,我……我知道的,都已經說了……”
“城郊驛站去查。來往進出京城者全都一個不落的給本王查下去!”
夜凌淵冷聲高叱。
二人從地牢離開,云扶月不曾注意之際,夜凌淵放慢了步子朝著身后的小廝低聲吩咐:“弄傷王妃的那個人,收拾利索了?”
“回稟王爺的話,那人已制成了人彘,不過一直服用著藥物吊著命。”
這話傳入云扶月的耳畔,她僅僅只是一怔。
想要將她的身子恢復至生產之前,還是有些難得。
可即便如此,云扶月也沒有灰心喪氣,反倒每日加強練功,太醫送來的補品一日不落一一喝下。
“王妃,抓到了。”
地牢外的小廝等著相迎,一見著他們就上前急忙相告。
下面的人撬不開嘴,外面將這酷刑變本加厲的宣揚,自然有人等待不及想要前來試探。
送肉的伙夫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,身上已有好幾處傷痕。
夜凌淵輕輕地挽起了云扶月的手,并肩齊步走著:“不著急,慢慢審訊。當心身子要緊。”
溫潤富有磁性的嗓音猶如三月微風般映入她的耳畔,暖入心房。
云扶月點了點頭,低恩了一聲。
“禍國殃民的孽種死有余辜。今天即便是我等盜竊不成,那孩子也生養不活。不日還會有更多勇士前赴后繼前來謀殺。”
此人說話時惡狠狠地瞪著云扶月夫婦,咬牙切齒般的高聲嚷嚷著。
仿佛眼前夫婦與他有什么血海深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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