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國楓擦了擦額頭汗水,尷尬的看了眼栩漁。
果不其然,栩漁面色如同打了霜的茄子,很是不好,北府剛剛進了琴家,兩位弟子便被打死過去,完全就是不把北府崇高的地位放在眼里,栩漁還從未受過這等氣。
“琴家主,這就是你們琴家的待客之道嗎?”栩漁寒冷的問道。
琴國楓反應也很是機智,結巴的賠笑,“栩府主,我琴家紡織世家,怎么可能打得過你北府的弟子呢?您未免有些說笑了。”
栩漁面色沉了下來。
琴國楓說得很有道理,栩漁詢問的目光看向率先而來的北府弟子們,弟子們齊刷刷的看向躺在椅子上的少年。
他依舊半瞇著眼,打著酣睡,陽光照耀在他冷峻的面容上,他嘴角也不由揚起一絲笑意,看來是被這暖陽,烤的甚是舒坦。
栩漁凝住眉頭,快步朝少年走去,正要出手之際,琴國楓急忙道,“秦府主,北府的栩府主,特來拜訪了。”
栩漁立馬停住腳步。
盯著長椅上的秦墨,陰晴不定的看著,當初南天門,他和秦墨相隔甚遠,沒有記住秦墨的容貌,沒想到此人就是如今南府大當家。
過了半響,秦墨才睜開眼,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,沖著栩漁微微一笑,“栩府主,初次相見,幸會。”
“秦先生,我們恐怕不是初次相見了。”栩漁冷冷道,“南天門一戰,我親眼所見秦先生你斬宇家、吞南府的滔天之勢,震懾華海武道眼球啊!”
栩漁的叫秦墨秦先生,這其中,也很有說道。
按道理,他們四大府之主,都要稱彼此一聲府主,表示認可你府主之位,但叫秦墨秦先生,顯然栩漁不認可秦墨如今在南府的地位。
“秦先生上來傷我北府兩位弟子,這就是秦先生的禮數嗎?”栩漁繼續冷聲質問道。
秦墨笑了笑,徑直略過栩漁身旁,拍了拍他肩膀,“傷你弟子?你哪只眼睛看見了?”
說著,秦墨手撫過兩位倒地的弟子,靈氣磅礴而出,灌入兩位弟子體內,就在栩漁呆愣的轉頭看了過來時,剛才兩位暈死過去的弟子,竟睜開眼,緩緩站了起來!
在場所有人,都倒吸口涼氣,栩漁面色難堪的站在原地,一動不動說不出話。
這場爭鋒相對的簡單較量,顯然秦墨更高一籌。
栩漁想要告訴秦墨,我北府的人,不是你想動就動的!
但秦墨顯然告訴了栩漁一個道理,你北府生死,掌控于我秦墨之手,我讓你北府死,你北府就得死!
我讓你活,你方可活!
“秦府主,絲毫不怵栩漁啊!高低難分啊!”琴國楓激動的看著現在的場面,一旁的琴陌寒,望著秦墨離去的身影,她卻有些愧疚。
若不是因為自己,也不會給他帶來這么大的麻煩。
北府百人,占領琴家之地。
琴家晚宴,栩漁反客為主,坐在主座之上,而另一個主座,便是秦墨的位置,在這里,琴家的族人,包括琴國楓,都顯得太過渺小了,兩大勢力間的爭鋒相對,不是商家可以招惹的起的。
秦墨百無聊賴的吃著菜,喝著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