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下。”楊陸這才意識到自己疼了一天的地方就是楊稚上次點了的地方:“你干了啥?!”
雖然沒什么證據,但是楊陸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被人耍著玩了。
楊稚沒對楊陸解釋什么,但顯然對他的病灶心知肚明,三兩下就予以了化解。
看著又閉上眼睛潛心修煉的楊稚,楊陸自己憋屈了一陣,想了想他也不會害自己,遂坐在窗邊看著枝頭的積雪愣神。
不過還真別說,他這一愣可就把近日最大的好消息等來了。
“阿陸——”小升正找著楊陸,一抬頭看見他很是開心地喚了一聲。
“怎么啦?”楊陸預感到了什么,頓時喜上眉梢。
果不其然,小升直接就把那個天大的好消息送到了楊陸的跟前——楚傾江今日到了,華榭席一會兒就開始。
好了,在這個一年度里最美好的華榭席時間,就是天塌下來,楊陸也絕不會帶腦子了。
只見只有四個人參席的圓桌上,他專心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掰扯著螃蟹,讓這紅彤彤的小東西經歷了另一輪強勢法力的洗禮——
說真的,以楚傾江和楊陸如今的法力而言,就是大多數土匪在滅寨之前,都沒有經歷過這種層次的待遇。
不過說來今年也奇,楊陸之前撇過一眼胡大俠的桌上,他的固定酒友那個誰一直沒有出現。
至于那個誰是誰,就是那個誰啊……也趕上楊陸近期忙得很,到現在也沒顧上問胡大俠那個誰現在干啥去了。
“阿陸,這魚你可以多吃一點,往后再想要這么好的魚可就難了。”楊陸本欲悶頭,哪想溫攬風又來招他。
他聽話地夾了一筷子魚肉,對其原因那是絕口不問。
開玩笑,他昨兒進門的時候還看見一個中年胖子,那胖子眉開眼笑,對著溫攬風自有一股討好的姿態,話語穿過嘈雜的小樓隱約還剩“雙塘”二字。
這雙塘楊陸也知道,醉陽樓的魚基本都是那養出來的。而且他的老板楊陸也見過,是一個面容樸實的老人,一看就是個養魚的好手。
又走了兩步,楊陸聽見半句話說胖子如今是雙塘的主人,再聯系上前因和溫攬風站起的身體,他馬上意識到白干活這三個字在沖他招手,那是當場跑路,絕不給溫攬風任何喊他的機會。
眼見一擊不成,溫攬風也并不生氣。
楊陸恐他再起話題,馬上轉著頭樂呵呵地去喊楊稚:“怎么樣,味道不錯吧?”
見楊稚點頭,他愈發得意:“這你可就是沾了我的光了——”
“是嗎?”話還沒說完,溫攬風又不緊不慢地插進了話:“我倒覺得,你是沾了這位朋友的光。”
“為啥?”楊陸一問出口就后悔了。他甚至抽出空去瞅了一眼桌上的魚,只覺得自己與它同病相憐。
“否則就以目前的情況,我一定會把你關進地窖。”溫攬風悠悠然說出了下半句話。說這話時,他全程手上動作都沒停,硬生生把拆螃蟹腿拆出了搖折扇的味道。
“呵。”對此,楊陸撇了撇嘴,隨口問到:“那管飯嗎?”
“管。”溫攬風還真就順著他的話說:“不過我會廢掉你的法力,再在你的腳踝上連一根鐵鏈。”
說這話時,他微微轉頭去看楊稚,嘴角上掛著春風般溫和的笑容。
而后者臉上也帶著挑不出任何瑕疵的標準微笑,還似不經意地與他對上一眼,眼神幽幽地看不出什么具體的情緒。
不等二人有什么繼續的接觸,楊陸在一旁很是翻了一個白眼。
“哎呀溫老板。”他絲毫不掩語氣中的嫌棄:“你這個行為吧,它多少沾點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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