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翁?”李三娘迷糊了一下,“阿翁尚在家里,何時跟了過來?”
徐子淵聞言無語,連忙指一指張慎言方向,提醒道:“主公之父!”
這下子李三娘更加迷糊了,張順的父親早死了,她還跟著幫了不少忙,又參加了葬禮來著,怎么又死而復活了?不過好在她也有她的小聰明,便假裝不知,便問道:“是何事情?你且說與我吧。”
徐子淵一聽有人愿意為自己做主,不怕這張慎言回頭反悔,連忙一五一十將事情原委告訴了李三娘。李三娘琢磨了一會兒,也搞不明白什么事情,干脆安排道:“左右無事,你便陪他玩耍玩耍吧!不過,切記不要隨便對自己人下手!”
徐子淵得令,頓時心中有了底氣,高高興興離開了。只是走道半道上才想起一件事兒來,到底誰是“自己人”呢?他娘的,都不是省油的燈!
且不說徐子淵如何郁悶,那李三娘得了消息,也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。可是那陳金斗對她頗不友善,而那趙魚頭手中又沒有人馬,這事兒怎么辦才好?
想來想去,還是得找陳金斗這廝。這李三娘本是個潑辣的性子,天不怕地不怕,便去尋那陳金斗去了。陳金斗本身能力有限,數百人管的焦頭爛額的,見了李三娘沒什么好氣,反正都是“趙黨”人員,又是個小妾而已,怕什么?
便陰陽怪氣的問道:“你來這里做什么?已經隨了我家主公,還整日拋頭露面,成何體統?”
李三娘也不計較,只是揮了揮手中的盤龍棍,笑道:“前幾日敲了蔣禾,敲的他待不住跟著你家主公躲出去了。我想再選幾個武藝高強的武士,沒事活動活動筋骨!”
一說起這事兒,陳金斗也懼了三分。原來蔣禾那廝剛入了伙以后,仗著麾下士卒眾多,常常沒事找其他人對練,惹得大家煩不勝煩,可是為了主公大事,也不太好翻臉。
只是這廝喜歡用刀盾,大家伙既不能真的把盾給他劈開,又做不到繞過盾牌擊中他本人,都不愿意和他對練。可是這廝是個好戰分子,整日嚷嚷個不停,實在沒人接受,便是一陣“膽小懦弱”之類的話。
結果那一日正好被李三娘聽到了,這李三娘本來就是個強悍的主,不由覺得這廝是給張順難堪,就要教訓教訓他。那一日蔣禾剛好喝點酒上了頭,見有人愿意對戰,不管男女就高興的答應了。
他本以為李三娘不過是個村姑,拿了根打麥子的連枷,會的什么武藝?結果一交手,便被李三娘當頭敲了一棒。
原來這連枷最克刀盾:若你不能近身,連枷共計距離比你遠,你只能被動挨打;若你準備近身,那連枷只需一揮,頭部的木棒正好繞過盾牌,敲打盾牌后面的身體。
那蔣禾便吃了這個虧,退一步,被李三娘追著打,近一步,便被李三娘一棒子敲在身上。他雖然穿著鎧甲還是疼的哇哇大叫,最可恨的是,有一次他不防備,直接被李三娘一棍敲在后腦勺,人都給打的暈倒在地,再也沒臉到處挑戰別人了。最后,還被人家取了個“娘們笑”的外號
所以,這陳金斗也怵她三分,不敢不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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