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出心裁!”張順點了點頭,心想:雖然效法我當初詐城之故智,也算有一定可行性。
最后只剩下李際遇了,這廝因為之前沒有接受陳金斗的鼓動,兩人再相見之時,地位卻是天壤之別。所以加入張順隊伍以后,一陣少說話,穩做事,生怕張順因為當初之事起了芥蒂。
如今大家伙都說完了,那李際遇也不得不發表意見了,卻發現不管好的壞的辦法,幾乎被大家說了個遍,頓時心中只想罵娘。
李際遇吭哧吭哧半天,才勉強說道:“大家說的都很完備了,我也沒什么主意。只是剛才聽三百兄弟計策,我倒可以補充幾點,完善一下。”
“一個是夜間丑時的購貨客商,不甚合情理。可以稍微狼狽一下,詐稱夜間遇到土匪,連夜逃難而來,聽起來更容易使人相信。另一個是客商車上可以藏門大炮,若是事情緊急,當場點燃,或可收到奇效。”
張順一聽,也不由拊掌喝道:“妙!妙!妙!此計甚妙!”
這時候站在張順身邊的悟空乜斜了他一眼,心想:這一世師傅怕不是個傻子喲,沒事兒學什么貓叫!
張順哪里想到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,正在被自家徒弟吐槽,反而義氣風發的說道:“大家果然各有所長,不逼你們一下,你們還舍不得動一下腦子。大家早日休息,明晚扎營潤城附近。劉成從現在起負責遮蔽戰場,阻斷潤城消息來源。明天夜里,諸位子時起床做飯,依計行事便可。”
計議已定,第二天一早張順早早拔營趕往潤城不提。那潤城的吳先早先原本是游俠兒,野外行走多年,強烈的警惕心早化作令人難以琢磨的第六感。
他雖然對此不可全信,又不能不信,早年因此感覺救了自己幾番性命,是故他心中頗感不安。他連忙一邊下令信使前去給冀南兵備道王肇生送信,請求接應;一邊前去審問張履旋,試圖了解此輩與何方匪徒勾結。
可憐那張履旋父子兩忠臣,滿門皆忠烈,如何得知“勾結”了何方賊寇?那張履旋心中雖然有所猜測,斷然不敢污了自己老父親的名聲。
那吳先又不好用刑,竟是旁敲側擊,當面詢問,多方試探等等手段不一而足,竟然得不到半點消息,這倒使得吳先自己先膽怯了。他本來便是游俠罷了,雖然結交與澤州文士,卻素來低人一頭,如今又得罪了一方大員,這可如何是好?
且不說這吳先如何糾結,他派出的信使剛剛離城不久,便被劉成的騎兵發現了。雖然這些人沒有陳長梃、蕭擒虎那樣百發百中的箭術,對付一個小小的信使還是手到擒來,數十騎圍上去一刀砍下馬來,然后亂刀砍死拉倒。
然后這些騎兵奪了馬匹包裹,向劉成匯報去了。劉成打開書信一看,這冀南兵備道王肇生居然駐守在陵川,距離澤州如此之近,自己等人居然不曾知曉,也不由后怕的嚇出一身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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