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輩......何苦呢......我也......只不過是為了幫他!”那枯朽的春秋意,單腳跪在地上,確是失掉了幾十萬年歲齡的面子。
“春秋意,我只表明一點,勿要再讓我看到你,若是下次再見到,小命憂矣!”殷千秀冷哼了一聲,拂袖而去。
春秋意苦澀的笑了笑,道:“這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出處罷了!”
殷千秀數十萬年前,卻也不知以何種身份現世,道是古來有言,千秀大人惹不得,千秀大人念不得,千秀大人提不得,千秀大人道不得。
“今日雖受些挫折,倒也是令我見到了傾慕已久殷千秀大人,道是這瀚海確是詭異至極,提不得,也念不得啊!”
翌日黎明,于尊揉了揉后腦勺,呲著牙醒了過來,卻見他乃是棲身于一家小客棧內,這家小客棧,卻是詭異的緊,竟全是些機關機械人,掌管著店面,來此住店的行人,卻盡皆是些雙目無神之輩。
于尊心底略有一絲膽寒,道:“仲夏妹妹、仙弦姑娘還有方成師弟,不會出事吧!”
而就在此時,那原本寂靜的大街上,卻傳來一聲聲大喝,道:“美味的靈魂,美味的極品靈魂,何人想要?”
于尊一驚,卻望見那機械機關車之中的牢籠內,不是失蹤的三人,又是何人,而此時,那偌大的玄天上,居然飄來了一艘巨大的機械飛行船。
那機械飛行船,通體幽綠,想念著定是被些獸油抹過的,不然也不會出現此等幽綠的顏色。
而就在此時,那巨大的機械飛行船,竟開了一個艙蓋。
于尊大嘆道:“不好”,隨即飛身沖出窗外,卻也未見他使用何等玄雜招式,僅僅是一劈一砍,那些機械鬼怪,倒也是容易被劈散成數片爛木。
這時,他忽的想起,昨日那立于書山上的玉樹,心想那玉樹究竟被誰得了去?
卻正巧想著,他的手邊,竟真多了一條性溫良的玉樹。
“不會吧?”他低頭看著那棵玉樹,他忽的抬起頭,道:“爾等可見到這棵神木了?”
哪知那些機械人,確是些兇厲之輩,哪還明了所謂的玉樹?
有道是書山盡頭生玉樹,這玉樹乃是弘揚文明的產物,卻不曉得,藏在了孫三賢的臂袖了,倒也是一番緣分,若不是于尊恰好前來,這玉樹和這荒廢的城鎮,勢必同亡。
于尊愣了愣,卻望見那被源天刃劈爛的械木,竟然直接佇在地上,再次生長了出來,倒是這靈性卻失了幾分。
“這果然是妖木,仲夏妹妹,仙弦姑娘,方成,于尊來也!”其實此刻的他,并無些緊張的顏色,倒是有三分戲耍在內,非要究詰,無非是因為這械木太過奇詭了些,倒是惹得他三分戲耍的興趣。
卻見他僅僅是三刀,便已將擁堵的大街,劈出了一方天地,他望了望左手里的玉樹,淡淡地念到:“玉樹啊,玉樹,拜托你了!”
他將那根玉樹,在仙弦的額前捋了捋,在仲夏的鼻間撓了撓,在方成的咯吱窩里捅一捅,卻僅僅一刻間,三人竟醒轉了過來。
齊聲道:“我等所在何處?”
于尊無奈道:“你等差點丟了小命!”
三人愣了愣,卻是仲夏最先反應過來,忽的抱住于尊,哽咽道:“哥哥,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