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尊哈哈一聲大笑,道:“見不著誰,也不可能見不到哥哥吧!”
仲夏煥然一笑,道:“確是如此,哥哥這句話確是說進仲夏的心窩子里面去了!”
這時,懵懵懂懂的方成,道:“于師哥,我等方才究竟發生了甚么?”
于尊笑道:“你可還記得那仙骨道風?”
見方成依舊一臉朦朧的表情,于尊登時明悟了,道:“你等既做了一個夢,便勿要追求其漬了”
仲夏腆著一張臉,委屈道:“是何事嘛,哥哥竟然連仲夏都不允告知”
于尊板著一張臉,道:“這人道是,說話看臉色,你這妹妹道是讀不懂哥哥的臉色啊!”
仲夏笑嘻嘻道:“和哥哥之間何須看臉色,哥哥不舍得罵我,不舍得打我,遇上事端哥哥第一個擋在我的身前,我又何必要看哥哥臉色呢!”
于尊點了點頭,但依舊一臉正然之色道:“此事非同小可,牽連到城中百姓的性命,你等隨我來”
于尊手里握著一根玉樹,拽下幾棵條木,遞給仲夏幾人,道:“待會兒回了鬧市街,你等便手持這玉樹條,沾點河水,遇上了誰,便用這玉樹輕點一番便可。
確是那彎彎的玄河,黑黝黝的河水,咕咚咕咚蜿蜒在古幽的城石之緣,于尊淡淡地笑道:“你等將手中的玉樹,在河中浸一浸吧。
眾人點了點頭,盡皆將玉樹條,浸入那幽深湍急的河中,片刻后,聞到眾人幾聲驚呼,卻是,道:“怎生會發生這般詭奇的現象?”
于尊臉上亦是一片驚愕,略有些嚴肅的望著手中的玉樹,幽幽道:“這是何等本事的玉樹,竟然有如此玄奧的能力?”
卻見,那黑黝黝的河水,竟然在一息間變成了一片碧波通透的清河,倒是那河邊裸露的些枯黑的碣石,被河水撞擊著,發出一陣陣轟鳴,只是片息后,卻又有詭色出現,那砂石裸露的河岸上,竟然生出數十棵松散著紫玉光華的玉樹。
仲夏驚呼道:“怎會如此,這玉樹枝條只是......這也未必太匪夷所思了罷!”
于尊沉默著望著手中的白冠玉枝條,他忽的將手中的玉樹枝條向水中一拋,那玲瓏的玉樹枝蔓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弧度,倒似是在空中,出現了片刻的凝滯,最終嗖的一聲,插入了湍急的河水中,卻也正是這么一瞬,那翻騰的河水,蕩著瀲滟的波光,忽的變得五光十色。
也是在這么一瞬間,那玄河也漸漸變得通透,蕩漾著一波波玉光,倒也非是清河了,倒似是一段真正詭奇的白玉玄河。
只不過是片刻一息,這方片景卻又是一方變化,那輝騰的河流中,倒似是盈滿玉光,卻聞一聲。
轟!
那河的中央,竟然甩出一條粗壯的藤蔓。
轟!
又是一聲,那藤蔓擊打著恢弘的河水,又猛地拍落下來,倒似是一棵愚木精怪。
而這時方成忽的大喊了一聲,道:“于師哥,我等還是速速退卻罷!這方詭奇的景致,看來是要大難所至啊!”
于尊諱莫如深地望了一眼方成,幽幽道:“這還用你來提醒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