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尊輕拍了下方成的額頭,道:“當初是誰大喊著逃命的?”
方成瞪了瞪于尊,委屈道:“于師哥,誰像你這般身負龍膽啊,我等皆是些膽小之輩罷了,哪能與你相提并論?”
于尊哈哈一聲大笑,道:“你這夸頌人的手法,倒是令我汗顏了些!”
方成冷哼道:“于師哥,難道你真的要白白放他們走?”
于尊淡笑道:“不然呢?”
“可那些小兒女呢?”方成一臉晦暗顏色,幽幽道。
于尊無奈地搖了搖頭,道:“你勿要將那些小兒女與他們扯上關系!”
“哦?難道于師哥心底有另一般的解釋?”方成顏色一怔,道。
于尊點了點頭,道:“觀他們的武道,再觀那些小兒女身上的傷口,倒不似他們所系的功法!”
“哦?當真如此?”方成心底一愣,忽的又向頭頂上的那七位圣人看去,卻見那第一人,馭著匹良駒方要離去。
方成大喝了一聲,道:“爾等可是殺了那些小兒女之人?”,他心底雖有些犯嘀咕,知曉即便是問了也無些法子,但他仍想問他一問,一祭心底的無奈和懊惱。
那第三人喝道:“爾等即便是低于我等的庶民,我等亦不會隨意的屠殺生靈,倒是爾等所屬的些野蠻種族,屠殺自家的生靈,倒也無些拘泥之態!”
“難道當真如此?”方成難以置信地望向于尊。
于尊淡淡地點了點頭,道:“我方一與他們交手,也以為乃是他們所為,可交戰過后,卻才發現,他們的手段,并非是屠殺那些兄弟姊妹的兇手!倒是些野蠻的荒人,有可能是屠戮我等姊妹的些罪魁禍首!”
“哦?于師哥,荒人又是些甚么種族?”方成揉了揉額頭,一臉不解道。
于尊哈哈一聲大笑,道:“荒人自是修煉荒辰訣之人,這世上修煉荒塵訣可多矣!”
“哦?我倒未曾聽聞過,何所謂荒塵訣”方成撓了撓額頭,一臉不解道。
于尊輕笑著搖了搖頭,道:“荒塵訣乃是給大荒子弟修煉的法訣,你自是不知曉,只是這大荒紀時的子民,到如今也不知余剩多少”
“大荒紀?豈不是幾十萬年前的先民?”方成撓了撓額頭,一臉滯拙道。
“豈止是幾十萬年前的先民,此刻便是追究,也追究不了多少!”于尊一臉輕松的表情。
“爾等若要來三岔幽羅界,我等亦會放爾等一條性命,只是爾等便是收了那玄氣之眼,也不見得能周游三岔幽羅界,若是識些體面,倒不如不要來了罷!”那七圣人舉起手中的重兵器,向那半空輕輕一揮,一道玄門忽的出現在半空。
第一人哀嘆,道:“這次試煉,卻也不知回去如何交代,倒是令長老難為些了罷!”
剩余的六人,一臉苦楚的模樣,倒也有人想得開,第五人卻道:“至少我等還未丟了性命”
“哼,你以為說出去好看嗎?”那第二人忽的一拍坐下鐵騎,率先邁入了烏暗的大門,那乃是三岔幽羅界的入口,卻也不知那入口之中,又是何方世界?
于尊舔了舔干燥的唇舌,道:“看來這三岔幽羅界還不知何時能進入!”
方成攬住于尊的脖頸,嘿嘿一聲傻笑,道:“于師哥,此刻的你,竟是如此的性感,倒是令方成一飽口福了!”